这些内容想必都是两人事先说好
吧。
她低头看看手中塑料袋。
“有人要吃橙子或苹果吗？本杰明，再来点巧克力吧？”
哈拉德做出最后结论：“看在拉斯穆斯分上，
们求你，求求你……”
本杰明大吼
声，音量之大，好像他这辈子从没有如此用力吼叫过似。位护士从走廊尽头探出头来望望，想确定切都没事。
拉斯穆斯爸爸而再，再而三地重复：请你务必要
解……
本杰明直到最后才搞懂这切。
“你意思是……不能出席爱人葬礼。”
当他直接说出这句话，那种感觉真是残酷极。但事实就是这样，这就是哈拉德想说。
“这样做对大家来说，最简单，也最省事。”
把真心话说出口。倒不是因为铁石心肠，他和莎拉都知道，这些话必须听起来斩钉截铁、不容退让。他们两人都不是童话故事里大怪兽，专说些胡话糊弄小孩。他们是认真。
“想说其实很简单，所有人都可以出席这场葬礼……”
本杰明这才恍然大悟。
陷阱奏效。他掉进陷阱。他这才想起，拉斯穆斯爸爸是经验丰富猎人，现在猎物已经入手，只待猎人枪毙命。
“你说什
？”他小声道。
“在问你，你同意他说吗？”本杰明吼道，命令对方回答。
莎拉用细小、冰冷眼睛盯着他，眼神里充满痛苦与愤恨。
“这点都不奇怪吧？们没什好隐瞒。拉斯穆斯已经死，们不想在他
本杰明瞪着他。
“你到底还是不是人？你有没有良心？”
就在这时，莎拉从拉斯穆斯病房出来，手上提着个塑料袋，里面装着从科彭镇带来水果。她透过玻璃窗，看到哈拉德和本杰明还待在吸烟室，便走进来找他们。
“莎拉！你同意他说这些话吗？”本杰明好像即将溺死落水者，凄厉、近乎哀求地叫喊着。
莎拉看着他，确定哈拉德已经对本杰明摊牌。
他听得清清楚楚，但他就是无法理解，竟然是哈拉德说出这些话。
拉斯穆斯爸妈。
他们前来拜访他，问候他，接纳他进入这个家庭，热情地拥抱他，寄圣诞礼物和生日礼物给他，对他照顾有加，视他如己出……
现在，他们口气听起来完全不样。仿佛他直以来都被蒙上眼睛，现在才终于看得见。
“但你不属于这个家庭，”哈拉德继续说着，坚定不容妥协，“大家看到你都会觉得奇怪，心想这个人是谁？他在这里干吗？这样是瞒不过其他人，请你务必要解这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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