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。想过要讲。后来还是开不口。怕她不知道又要说什。也经常说服自己,毕竟是妈,个人把带大,很不容易。可她……那样念叨其实没什,她让受不,是别事。”
别事是指?安红石想问又忍住。
傅丹萍仿佛猜到她心思,“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,现在不想说。其实有时候觉得,遗传还是有道理,和妈,说到底是类人。”
“乱讲,你们点也不像。”安红石总算说出来,顿觉舒畅。
“怎不像?”傅丹萍说,“遇到谢敛之后才知道,和妈在某些方面是样。红石,你会不会怪?”
石端杯热水上来。元宵节过周,冬寒未退,屋里又湿又冷。脚边盆里烧着炭,也没增添暖意。
床上人说:“你就是安红石?家丹萍提到过你。你现在好,马上要考大学,前途光明。家丹萍算是废掉。”
做长辈上来就这样寒暄,安红石无言以对。她只好说:“丹萍在云南也挺好。”
“好个鬼!”傅丹萍妈妈说,“每次写信让她找机会回家,她都不理。现在病成这样,她才回来。”
安红石为傅丹萍心虚,毕竟好友多年不回家探亲是事实。她没接话,那边又说:“们弄堂当知青人多,混个几年,都有办法回来。办法是人想出来呀。实在不行,就哄哄农场领导。男哪个不听哄?道理在信里说得清清楚楚,她倒好,门心思待在云南种橡胶,能种出个什名堂!”
这是她们第次把事情挑明。安红石并没有天真到以为好友看不出自己心思,可是被这直白地说出来,她像被针刺下。车拽着充电电轨路摇过来,安红石从中间车门跳
傅丹萍在旁边声不吭。安红石领会,自己确实不该来。她感到从头到脚不适,回到上海自己,在这位母亲眼中,说不定也是“哄过男领导”角色。她心里只有句话翻来覆去地响,丹萍和她妈妈可是点都不像!
那天安红石没坐多久就走。傅丹萍送她到公交车站,路上只有简单交谈,关于傅丹萍妈妈病。傅丹萍说,开完刀总要养养,大概要在这边多待阵。
安红石忍不住说:“可惜们家房子还没落实,不然真想让你住过来。”
傅丹萍说,谢谢你哦,不过总归要住在家里,照顾方便些。又说:“她就是那样。以为多年不见会有些变化,可是没有。”
“对,你是不是没和你妈妈说……你结婚,早就不在农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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