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句话显得毫无逻辑性。那姑娘和大家不过是面之缘,犯不着特意前去。陈宁怀疑傅丹萍和安红石都是去看谢敛,心里泛起酸劲,又想,和个瘸子计较什。
走到场部时候快两点,正是下午上班时间。然而办公室没人,卫生所门也关着。安红石感到种熟悉空旷,这很像两个多月前,她来找卫生员并重新见到谢敛那天。傅丹萍陪她绕圈,毫不迟疑地往村子方向走。安红石叫住她说,你没听许毅飞说吗,都拿出砍刀,别去。
傅丹萍看着性子温吞,她想定事,谁也没法拧动半分。她们从分场走出去十多分钟,在村口路上遇到谢敛和曹会计。
先开口是曹会计:“你们怎来?”
傅丹萍不答反问:“邹家姑娘怎?”
在谈论。上午为办事去趟场部,那边才叫沸沸扬扬呢。
陈宁敏锐地感到紧张,问,是有什新政策吗?
许毅飞说,你想多。场部旁边村子,有个未婚姑娘怀孕。
大家便嘘他,说,这多大事,还不如们芽条事件,毕竟背后可能藏着破坏分子。
许毅飞说,你们真是见识短浅。那个村子是汉傣合居,怀孕是来支边邹家姑娘。她早就怀上,自己偷偷用布条缠肚子,加上她本来就特别瘦,现在都八个多月,才被发现。老邹怀疑搞大他女儿肚子是哪个傣族小伙,闹起来。村里人分成两派,汉人边傣族人边,互相说对方不是,砍刀棍棒都亮出来。到这个地步,就成民族问题,很严重,你们懂不懂?
谢敛说:“回去再说。”安红石插嘴道,老芮呢。曹会计说,好不容易把两边人劝下来,这会儿坐在起喝酒呢。
刚才还兵戈相见,转头喝酒相聚,听着有几分不可思议,在云南倒也寻常。两个女孩跟谢敛回到卫生所,曹会计说要回去午睡,自顾走。
傅丹萍进屋就
安红石心里惦记着休假事,她想,常植道今天心情恶劣,恐怕改天去问才好。许毅飞话她只听进去半。这时傅丹萍问:“邹家?你知道怀孕姑娘叫什吗?”
许毅飞愣愣,“好像是他家老二,名字不知道。”
傅丹萍脸色不大好看。安红石问她怎,傅丹萍说,下午想请假去场部看看。安红石说,陪你去。她打算越次级,找老芮批探亲假,尽管这样可能又得罪回常植道。
陈宁说:“村子里人闹他们,你们去凑什热闹。”
傅丹萍说:“应该就是上次问你要烤麂子肉姑娘。你还记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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