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峰问乔曼:“客人呢?”
“在里面睡,会儿就好,”乔曼转向谢晔,“以前在云南待过段时间,不过不是你老家大理州,靠近西藏那边。”
“去旅游?”
“修行。”她说得不像开玩笑。
“和你想样?”林峰又问。
台那边倒过来。谢晔见店里就他个人,不确定地问:“这间店是你?”
“当然不是,老板是朋友,在里面谈点事。”林峰示意吧台后面帘子,“正好人家也想见你呢,所以把你喊来这里。”
谢晔不明白林峰朋友为什要见自己,含糊地嗯声。他口气喝大半杯水,这才讲早上和胡思达去找邝诚经过。林峰听到邝诚遭遇碰瓷反应,牵牵嘴角,“他呀,就这个性子,看不得女人受苦。”他在桌上敲敲笔,“你爸和邝诚熟,那你知道他女人事吗?”
“只知道她是云南人,已经去世。”谢晔心想,总不能说才见过她吧。
林峰说:“告诉你也没什。邝诚女人死于凶杀。有个fd坐过牢男杀她。好像是那个男纠缠她,她不愿意。当时邝诚跑生意去外地,他回去时候人都下葬。”
“需要确认下。”乔曼迈步过来,在谢晔身旁弯下腰。她长发在他肩头垂落。谢晔不敢动,他感到自己额头被轻柔地抵住,乔曼呼吸轻柔地滑过他脸。这姿势太暧昧,他闪也不是不闪也不是,僵在当场。她转瞬便放开他。
“听说,在云南,有个善于操纵记忆和梦境家族。他们以甲马
谢晔呆呆才说:“那他……想必很难过。”
林峰说:“再难过,人还是得活下去。”
谢晔想起邝诚提到过“哭神”,莫非阿爸曾经用那张甲马纸让他纾解悲痛?但以邝诚说哭就哭劲儿,似乎也用不到。这时他听见林峰说:“难道你想帮他?是不主张用怪力乱神消解心结,人还是得自己化解。再说他能扛,这多年都过去。”
谢晔心脏重重跳下,不知该怎回答。这时个女人声音在他身后响起,“别吓人家孩子。”说话人走到长桌头,对他点点头,“你好,是乔曼。”
名叫乔曼女人留着门帘样刘海,谢晔猜测,那是为遮盖疤痕。刘海之下左眼皮上也有疤,呈现不自然凸起。你会有种错觉,她总在努力睁大左眼,仿佛在诧异什。如果不是疤痕破坏脸部平衡,她本该是个美女。谢晔不会推测女人年纪,感觉她可能和林峰差不多。他想起上次喝酒听说过乔曼名字,好像是林峰女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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