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在老礼堂排演个戏,话剧。哦,还有,她捡走小猫,死掉老猫留下小猫。你白天去图书馆后面,她和你大概前后脚。”
唐家恒看他眼神消退笑意,“之前就问过你吧,你看见去找猫?你又怎知道她捡小猫?”
“看见。”谢晔简洁地回答。有时候诚实比说谎好,涉及甲马纸,他向不爱用谎言来遮掩,那样只会越遮越多岔子。唐家恒绷着脸,但似乎没有敌意。
“很确定,去找猫时候,旁边没有半个人。你到底搞什名堂?你老实告诉,就告诉你,捡那只猫人是谁。”
当晚十二点多,谢晔在唐家恒家浴室里又吐次。唐家恒隔着门问他没事吧,谢晔漱完口,回答说没事。他回到房间,发现唐家恒正在开放式厨房电磁炉边煮东西。
先有四五人服务员也只留个在角落站着。谢晔想起要求打包胡思达,看眼电子表。快十点。估计小胡同学也早就自己觅食,不至于饿着干等。
看几个人还没有撤意思,谢晔问唐家恒:“听说你在帮林老师采访,都做些什,有意思吗?”
“就是陪老人家聊天,西南联大学生,现在活着都七老八十。有还算清醒,有翻来覆去说同样话,聊个小时也不见得有多少收获。”唐家恒眼底闪过丝戏谑,“你就问这个?以为你要问桃花运事。还是说,你已经遇见?”
“遇见谁?”
“姑娘啊。”
“给你下碗面,免得伤胃。”唐家恒背对着他说。这是间看着就很高档单身公寓,和谢晔容身隔间简直是天差地别。房间呈长条形,床靠近侧窗户,中间是沙发、茶几和电视,另头是冰箱和料理台。床单是灰色,沙发是深灰色,茶几是黑色玻璃面,更衬得象牙白地板昂贵而洁净。
谢晔往沙发上瘫,闭上眼。“你太贤惠。没事,吐也不是因为喝酒。”唐家恒没应声,不知是对“
谢晔莫名地想起送外卖那天握住他手女孩。虽然在幻觉和现实中两次清晰地看见她脸,可他甚至想不起她面容。她就像道强光,冲击太大,模糊轮廓。
他嘴角不自觉地牵牵,“哦,那个啊,算是吧。”
“什叫算是?”唐家恒忽然来劲,“说说。长什样?们学校?哪个系?”
谢晔茫然道:“不记得长什样。大概是们学校吧。”
“有你这样吗?”唐家恒副恨铁不成钢表情,“所以你也不知道人家叫什对吧?那你有她联系方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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