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线在柏油路上留下笔墨,仿佛将时光切割成两瓣,他们脚迈入成
晏汀予轻笑:“看着是好多。”
他也不急功近利,摸下,满意地看到红透耳朵,就收回手,切如常。
两人继续慢悠悠向前走。
喻泛乱七八糟地跟上晏汀予,双手插着兜,故作轻松说:“包给拎吧。”
晏汀予:“不沉,放什?”
晏汀予看看依旧是团明黄色光源夕阳:“嗯,是挺热,过来,帮你下。”
喻泛不解:“嗯?”
谁料下秒,晏汀予猝不及防用掌心扣住他耳朵。
干燥指纹压住耳垂柔软嫩肉,仿佛要在上面印出痕迹。
喻泛皮肤白,耳朵也薄,耳骨细腻好像能透过阳光,手感非常不错。
喻泛蓦然攥紧拳头。
然后,晏汀予在喻泛耳边呼口气,吹起耳后绺卷发。
“有只小蜻蜓落你头发上。”
喻泛怔忪。
原来是这种小事,他还以为什呢。
截当道:“懂。”
喻泛愣愣:“嗯?”
晏汀予转过脸来,突然低声道:“别动。”
然后他单手扣住喻泛肩膀,俯身上前,不断拉进和喻泛距离,直至两人近到可以感受着彼此呼吸节奏。
晏汀予眸色很深,在夕阳余韵下,瞳仁像黑色琉璃,浓密睫毛搭在眼上,压着眼睑点点垂下,仿佛他正要做什得闭眼感受事情。
喻泛:“就几件衣服。”
晏汀予:“嗯,有睡衣?”
喻泛:“”
喻泛:“有,但是想带回俱乐部帮你洗下,没有别意思。”
夕阳将他们影子拖得很长,身后属于孩子童话乐园也离他们越来越远。
晏汀予摸把,本正经道:“刚拿完冰咖啡,怎样,管用吗?”
他手确实是凉。
喻泛却直接从耳根红到脖根。
他觉得更热,血液玩命往晏汀予摸过地方涌。
但他还是违心道:“有点用。”
吹走蜻蜓后,晏汀予又抽身站好,问道:“怎?”
“没什。”喻泛站在原地顿好几秒,僵硬地抬手拨拨耳朵。
他感觉那阵风,把他耳朵都吹烫。
晏汀予挑眉打量喻泛表情:“真?你耳朵有点红,是不是热着?”
喻泛晕晕乎乎地点头:“是吧。”
喻泛微微睁大眼睛,心跳加快,掌心发麻,喉咙下意识吞咽并没有口水。
晏汀予这是怎?
不是,他为什要这紧张啊?
喻泛边不懂,边屏住呼吸,睫毛抖得像蜻蜓翅膀。
晏汀予薄唇微张,目光下移,喉结缓慢滚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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