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紧抱着母亲，止不住眼泪。
母亲
声音却异常地空洞冷漠：“是，
孩子，你不是坏人。”
她僵硬地抱抱他，随后马上抽开身子，背部
挺：“好
，不要再说。”
她看儿子最后眼，然后转过身去。
“爱你们……”本杰明绝望地喊着。他声音在空洞长廊上回响着。
他们继续咀嚼，继续重复不断地咀嚼。
嘴里蛋糕越塞越多。
本杰明把盘子推开，爸妈则语不发，继续吃着蛋糕。
非常坚决，仿佛非把蛋糕次吃完不可。
直到蛋糕块不剩才停止。
上帝托付给家长任务，就是引导家中其他成员。他必须保持威严。
“你知道规定！”
本杰明吃着蛋糕，咀嚼着，吞咽，漠然地直视前方。
突然，他停止咀嚼。
他注视着玫瑰花、蛋糕，再看看父母，仿佛大梦初醒。
已经跟教会长辈们谈过。”他简短且毫不迟疑地说。
“这知道。”父亲不满地哼声，难掩心中不悦。
本杰明继续说下去：“已经告诉他们，不再是见证人。”
他竟然就这
说。
母亲开始啜泣起来，但还是继续吃着蛋糕。
“们也爱你。”父亲向他保证。
随后，他将手搭在妻子肩上，两人走下楼梯，离开公寓。
没有人再多说句话。
过会儿，父母站在门口，准备离去。
英格玛与本杰明相拥：“永别。”
本杰明开始哭泣，像闯祸并请求母亲原谅孩子般，喊着妈妈名字。他只想确定，不管他去哪里，做什，母亲都会陪着他。
“妈妈，不是坏人……”他像做错事而乞求饶恕孩子样，绝望地喊着妈妈名字。
“玫瑰花、蛋糕。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
妈妈语不发，静静地喝着咖啡。父亲则将眼神移向窗外，定神向外瞧着。本杰明试图寻求眼神接触，但爸妈对他视而不见。
“这就是葬礼……”本杰明不由得打个冷战。
爸爸犹豫下，欲言又止，随即将杯中咖啡饮而尽。
“是。”
父亲气得不住地颤抖，脸色紧，背板挺，口气突然严肃起来。
“既然这样，你知道规定！”
本杰明闭上眼睛，光是听到父亲口气，就知道他想说什。事先他还没料到这切，现在他完全懂。
他血液瞬间冷却下来。他轻轻地摇摇头，然后轻声说道：“不，不需要这样，爸。”
父亲仿佛费番功夫，才强压下心中情感，强迫自己保持冷静、坚决、客观、超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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