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,话出口他就觉得自己太丢人现眼。
秃头男两眼翻。可能是拉斯穆斯自己多心,但他真感觉到这死老头全身上下散发着对他不屑。
“好啦!你想怎做就怎做。会员报会用棕色信封装着,外面不会写寄件人是谁,只是让你知道。”
拉斯穆斯有种想大哭冲动。
“啊,啊,真?那就……”他嗫嚅着。
这就是他想要吗?
酒吧里只有几个穿着方格衬衫男人,每个都至少比他老十岁,而且全都背对着他。入口旁边有张小桌子,桌边坐着个半秃中年男子。他穿着法兰绒衬衫,鼻子红而油腻,下巴蓄着浓密胡子。
他和拉斯穆斯打个招呼,随即用充满威吓鼻音问他有没有会员卡。打从看到这人第眼开始,拉斯穆斯就本能地讨厌他。
妈,什鬼会员卡,难道要先成为会员,才可以成为同性恋?
他只是想进来。然后,成为团体分子。
,问些什,不必为此感到羞怯、畏缩。
爱情与监视。
两者互为表里,密不可分。
拉斯穆斯在外头撑到11点,终于走进夜总会。是什原因使他鼓足勇气?
他自己也不知道,只是突然就这做。
他在框框里打钩,表示他愿意让会员报寄到他家。
这是拉斯穆斯宣布自己同性恋身份第步。
他半推半就地订会员报。这份报纸会装在没写寄件人棕色信封,砰声丢进阿姨家邮箱。
穿法兰绒衬衫秃头中年男把会员卡递给拉斯穆斯。
“总
难道他不能先进来瞧瞧,探探风向吗?进来“暖身”下,总可以吧?
但是,当拉斯穆斯拿不出任何会员卡时,桌边这个半秃男就用同样挑剔鼻音威吓他,必须填写姓名与联络方式,缴RFSL年费,否则就请滚蛋。
他只有乖乖听话份儿。
“喏!在这里勾选要不要订阅会员报《出柜》,会直接寄到你家里。”
拉斯穆斯连忙辩解:“住在阿姨家里,这恐怕不是个好主意。”
他开门时,想到自己鼻子定被冻到红透,他甚至感觉到鼻水在鼻腔里翻腾。
他用袖子擦去鼻水,继续往里面走。
他将冻僵双手拱成杯状,对着掌心吹气,想办法让手感觉到温暖,同时他迅速地环顾四周。
人怎这少!有没有别房间啊?他听到底下传来音乐声,看到远处角落向下延伸螺旋状阶梯。那里定还有别人,还有别房间,搞不好他们全窝在那儿。
他偷瞄着,尽量不引人注意,但还是相当确信定有人发现到他在偷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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