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迈上最后格台阶,刚要伸手去摸钥匙,视线落过转角处那个身影时不由诧异地顿住:“宿队?你怎……”
后面话没说完,前刻还蹲坐在他房间门口宿封舟已经快步到他跟前。
手上个用力,直接将人把拽过去。
应奚泽个没留意下直接撞进男人胸膛,隐约震感让他眼前视线微微晃。
便听到宿封舟声音从头顶上传来:“别站在楼梯边,小心摔下去。”
这些天昏迷期间,光是熬过比以往任何次都要来得剧烈“吞噬期”,就已经消耗他极大体力。
但是与之相比更加煎熬还是那种出于本能所产生恐惧,那是面对零号基因下意识排斥,整整几天睡梦当中他仿佛昏昏沉沉地始终堕落在同个梦境当中,挤压在脑海深处回忆次又次地盘旋,不乱怎挣扎都无济于事。
“先生,们到。”
出租车司机声音拉回应奚泽思绪。
他抬头看眼路边那幢熟悉住宿楼,快速地完成路费支付。
叫‘壹号’。”
相嘉言来时候,恰好看到小姑娘捂着脸离开背影。
他在门口驻足片刻,往屋内人看去:“你好像吓到她。”
应奚泽不置可否,微白脸色让他整个人气质显得更加不近人情:“X研究室里切都不带到外界,这是刚开始成立时候就定好规矩。”
相嘉言对上他视线:“……您是对。”
应奚泽愣下神,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大概是自己现在这幅弱柳扶风样子看起来过分摇摇欲坠。
他抬眸看去,还是问完刚才话:“你怎在这里?”
宿封舟在宁城研究院并没有找到应奚泽,软硬兼施地才弄到出租屋地址。
这个时候
大概是因为他状态看起来实在不算太好,出租车司机忍不住地多问句:“自己可以上去吗,需不需要送送您?”
应奚泽回答:“谢谢,不用。”
出租屋在处比较古早老式小区里,里面甚至没有电梯。
这对位刚刚高烧转醒不久人来说,显然不算太过友好。
应奚泽虽然拒绝别人帮忙,但是光是靠他自己走上五楼,呼吸多少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微喘。
应奚泽拿起搁在床头衣服站起来:“没其他事话,就先回去。”-
应奚泽并没有让相嘉言送他。
出门之后找个相对繁华路口,他打辆出租车。
阳光在皮肤上留下蕴热余温。
车子出发之后,他靠在后座上缓缓地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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