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乖听话。”
主院卧房内枕头席子都是刚晒洗过,干净还透着股好闻气味。
傅砚想着既然是顾浮主动要礼物,依她也无不可,但傅砚真没想到,顾浮会将自己披帛撕成两段,段蒙住他眼睛,段捆住他手。
身下席子很凉,屋里还摆着冰鉴,但升腾而起温度叫两人都热出身薄汗。
顾浮如愿以偿,亲手将傅砚那身华贵衣服件件解开,露出被裹藏在层层衣料下,温润如羊脂玉似细腻皮肤。
这个理由倒是说得过去。
顾浮看着小河对面景致,声音飘忽:“你说晚上,还以为……”
顾浮顿顿,脸狐疑地看向傅砚:“你不会是故意吧?”
傅砚脸纯良:“故意什?”
顾浮终于明白,傅砚就是存心说那样话让她误会,遂拉着傅砚过桥:“记得前边是主院?”
送宅子?”
两人正好走到条小河边,河水从附近河道引进府中,专门辟出河床,其上还有座小桥,小桥过去就是主院。
午后阳光照在河面,反射出粼粼水光,落在傅砚那身白衣上,看着像是给他衣服又添道暖金色绣纹。
他握紧顾浮手,说道:“想把你失去都找补回来,可想来想去,能做似乎也就只有给你座忠顺侯府。”
座有实无名忠顺侯府。
但凡武
“嗯。”傅砚应完又问:“去主院做什?之前不是看过吗?”
顾浮可不想白白被戏弄,她咬着牙,低声道:“没看仔细,忘试试床。”
说完又转头看向傅砚,添句:“你要觉得这座宅子不作数也行,不过新礼物得来定,如何?”
傅砚耳朵染上薄红,脸上却还是那副冷清模样:“你要什?”
“要你……”顾浮低头看看自己臂弯上搭着披帛,虽然质地轻薄,但胜在够长,拧成股也够结实——
这样想着,傅砚又觉得自己这份礼物送委实不怎样,几个月来辛苦筹备,眼下说反悔就反悔,道:“罢,这份礼物不作数,宅子还是归你,但不算给你生辰礼物,再想别送你。”
顾浮不知道傅砚从她同人比武开始,就在心里为她存份不甘,出口劝道:“别啊,这份大礼,怎能不作数。”
顾浮说完,反应过来:“不对,看宅子话白天也能来吧,那你为什说要晚上给礼物。”
晚上有宵禁,从祁天塔到兴乐街又要叫巡夜武侯路开道,多不方便。
傅砚这才想起自己早上对顾浮说话,面不改色地回答她:“白天得入宫,你也有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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