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夹着日光落在顾浮身上,顾浮朝着东方望去,轻叹:“新年太阳啊……”
小胖鸽拍着翅膀,习惯性往顾浮肩膀上落,结果小爪子才抓稳顾浮肩头衣服,它就整个僵住。
顾浮用脸蹭蹭胖鸽脑袋:“怎?”
胖鸽还是没动。
顾浮奇怪,把胖鸽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,结果才拿下,胖鸽就挣扎着从顾浮手中飞走,并落到床沿边,扭着尾巴往床帐里钻。
架子上挂着狐裘。
这件狐裘通体雪白,是今年刚入冬时候,皇帝特地叫人送来给他,但他没怎用过,总觉得太白,穿着不舒服。
顾浮见国师披着狐裘,无端端多几分世俗贵气,心满意足地笑道:“你这儿风景不错,就是太高,容易冷。”
说完转身走到栏杆边,跃而下,不知道还以为她刚刚那句是遗言,说完就寻死去。
柔软狐裘慢慢染上国师体温,总睡不着觉国师没有像过去每个夜晚样,拿着千里目去眺望脚下京都,而是端起顾浮最初给他倒那碗酒,喝口。
顾浮:“……?”
什情况?
烈酒入喉,刺辣口感让他蹙起眉头,他喝不惯这个。但很快,酒意上头,身子也跟着热起来。
他难得有些困意,于是支着额头在桌边睡觉。
醒来时正好赶上破晓,他站起身走到外面,披着狐裘看完新年第天日出。
于此同时,昨晚回来后惨遭穆青瑶嫌弃,没能睡床顾浮也从窗边榻上醒来,因为喝太多酒,她这晚老起夜,根本睡不安稳。
她又次去方便回来,正要躺下,早起胖鸽就飞到窗框上,顶开没关严实窗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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