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浮乐得不行,她将画放回画缸,准备回家好好睡个安心觉。
不曾想乐极生悲,她在回家路上被人给发现——
顾浮偏头,杆箭正好从她脸颊旁掠过,箭尾翎羽还勾走她几根头发。
落空箭带着她发丝狠狠扎进地面,正好被巡逻到这儿武侯看见,那队武侯中人立时就吹响短笛,尖锐笛声响彻天际,非常扰民。
顾浮拔腿就跑,偏那射箭之人锲而不舍,无论顾浮走到哪,他都能箭,bao露顾浮位置,让开始警戒武侯与街使、衙役三方人马寻着那支支接连不断
正想着,谢子忱拿起桌上才画好画,也不知是在端详还是在等墨迹干透,看好久才将画卷起,放进桌边白瓷画缸里。
谢子忱卷画时候,顾浮隐约看到画上内容,心中喜——画上画不是什山水草木,而是个女子。
怕不是他心上人。
谢子忱收好画便去睡,顾浮蹲窗外等会儿,确定屋内没有异动,才悄悄溜进去,准备在画缸里找谢子忱刚刚画画,想确定自己没有看错。
画缸里有大约七八卷画,顾浮本以为自己要找上会儿,结果打开第幅就是那女子画像。
户关上,就发现不是自己问题,而是有人推开屋门。
然后顾浮就听见道极轻极柔女子声音:“少爷,都这晚,喝口热汤歇歇吧。”
原来是谢子忱屋里伺候丫鬟,给谢子忱端来宵夜。
顾浮躲在窗外,看着那丫鬟将热汤放在桌边,柔荑似双手落到谢子忱肩头,很是暧昧地催促声:“少爷……”
顾浮:哦豁。
顾浮面觉得自己幸运,面又觉得哪里不对。
刚刚画有大片蓝色,这幅画上女子却穿白衣,难道是她看错?
怎可能,顾浮心想,自己还没当上将军之前可是当过斥候,眼力怎可能这差。
顾浮又拿卷画,展开看,果然又是那女子,不同是,这幅画上女子穿件清丽绿裙,裙摆飘飘。
顾浮不嫌麻烦,把剩下几幅全打开,险些没笑出声:这些画画都是同个女子,这要不是谢子忱心上人,头割下来给他。
然而事情并未向着顾浮期待方向发展。
屋里谢子忱放下笔,侧头看那丫鬟眼,冷冷道:“出去。”
那丫鬟被谢子忱态度吓到,缩回自己手,很是委屈。
不等丫鬟撒娇哀求,谢子忱就扬声叫来屋外下人,把想要求饶丫鬟给捂住嘴拖出去。
顾浮不禁苦恼:这洁身自好男子,自己该怎劝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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