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煦倒两杯水过来,坐到旁边点头道:“起初接触赌博,就是因为她爹治病要钱,想走捷径。这首歌是她最喜欢,不知道唱过多少遍。”
妙锦情绪有点低落,“显然路没走对,之后她怎办?”
高煦道:“另外找个有钱人,不过有钱好像也没治好她爹,而则继
高煦摇头道:“说来话长,回去给你说。”
孙静忽然说道:“要不今天就这样吧,去买单。”
高煦道:“在这边安家,地主之谊,你懂。”
孙静收起钱包:“那好吧,也不想太要强,要占点你们男士福利。”
高煦把钱付,然后拿起手机在网上找类似代驾服务。三人继续在酒桌边坐着喝水,等着开车人过来。
响,他唱得应该还可以。
如今高煦,大多时候已是很沉稳收敛人,所以唱到那句“将肌肤紧贴你,将身躯交予你”时候,孙静神情有点动容,目光露出酒精酝酿下迷离。高煦看在眼里,忽然觉得孙静听得懂粤语。
而妙锦听不懂,高煦当然清楚。以前皇宫里,小荷是潮州人,但平时她只说京师官话。只有高煦能听懂小荷偶然间方言。
“让唇在无味衣领上,笑说最爱你气味……”高煦边对着话筒唱,边看着妙锦。妙锦听不懂,脸上带着微笑。但高煦倒把自己给感动。
现在他已经记不清、那时女友相貌,除空洞回忆什也没留下,但他想起妙锦亲笔写那本书。陈旧发黄纸张,在他年迈时候时常放在枕边。脑海中记忆幻想不断闪过,他情绪变得尤其投入,陶醉在自己心情中。
这时孙静才说道:“没听过那首歌。”
“嗯……”高煦应声,不解释。这个时代东西太丰富,有首歌没听过,十分正常。孙静只要不问歌名,高煦就不必解释什。
妙锦果然说听不懂歌词,于是高煦要纸笔,把歌词写下来给她。
此时夜色已深,驾驶服务人打电话来。三人走出酒吧,先让孙静回酒店,然后高煦与妙锦回家。
妙锦坐到客厅椅子上,拿出先前写歌词,忽然说道:“这首歌不属于这个世界,上次你说过,那时好像有个女友?”
曲罢,周围响起阵稀疏掌声。高煦向观众行个礼,然后把琵琶放回原处,回到位置上。
妙锦看着他说道:“没想到,你唱得挺好听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高煦笑道。
孙静神情异样地打量着他,勉强地笑下,没有吭声。
“你怎会粤语,跟小荷学?”妙锦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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