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弯腰陪着笑道:“老头没别意思,大伙儿都是出门在外,俺也是番好意。”
三弟听到这里,对那绸衣后生脸鄙夷,迈步正想跳出来,朱高煦却伸手拦住三弟。朱高煦心道:弄得鸡飞狗跳,生怕不能引人注意吗?
朱高煦对三弟递个眼色,自己走上前,用克制口气道:“这位小哥息怒,容说两句话可好?咱们行五人走整天路,到这里转圈,就看到这家客栈。掌柜说,就剩两大小三间房,小哥要两间大,咱们五个人住小怕是住不下。大伙儿出门求财,却不是求气,咱们并非想与小哥过意不去。”
他说罢掏出几张大明宝钞,“这些钱当是给小哥补偿。您让间大房间出来,小房间也给你们,三位便不必住起,小哥以为何如?”
不料那后生听完,竟然冷笑两声,“外地来罢?”
贵,若是看到马匹,设法高价买下。”
有希望,世子很快挣扎着被扶起来。大伙儿丢下死马,继续赶路。
果然走不到半个时辰,便见到个市集。几个人中,没人知道是哪里,看上去似乎就是个聚居北方大村庄。这种村庄般是附近好几个村子百姓交换货物场所;又在路边,也能做做过往客商生意。
朱高煦立在路边观察会儿,见市集里人口不少,看起来比较繁华,猜测买到马匹机会更大,便同意在此找地方落脚。
行人进庄子,牵着马在几条土夯泥路上走圈,好不容易才找到家客栈。在这偏僻乡下,设施自然无法与大城池相提并论。
朱高煦吸口气,道:“是。”
后生大笑道:“不知者无畏,你不知道俺是谁?以为俺缺几个钱?哈哈!可笑,可笑!”
朱高煦本正经道:“才疏学浅,真不知小哥是何
王贵牵着三匹马去找马厩,照顾马匹去。朱高煦等人便走进客栈厅堂,找掌柜问房间。
掌柜听来意,却看向旁边别人,对朱高煦说道:“蔽栈本来剩两间上房、间下房。可是刚才这三位客官已经把两间上房定。”
掌柜顿顿,又好意提醒道,“您倒是可以问问他们,若是他们愿意,腾挪间上房出来……下房还剩间小房间,你们几个人,倒是可以凑合晚。出门在外,自是有不便之处。”
朱高煦转头看旁边站三个人,都是男子,个穿着绸缎年轻后生,另外两个从穿着看、像是那后生随从。
不料朱高煦还没开口,绸衣后生便瞪圆双目,恼道:“你这老儿,啥意思!要俺和奴仆住间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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