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谢沂抱着人去清理完,又塞进被子里。
接下来,明照就彻底不知道。
而谢沂还接通伊兹电话,当时,伊兹那里是下午五点,正是清醒时候。
伊兹问:“刚才给你打电话没有人接。”
谢沂:“你也不看看这边是几点。”
跟谢沂,好像是顺其自然。
他没有丝毫顾虑,他爱这个人,谢沂想要,他就给,仅此而已。
明照用舌尖舔舔微干唇,像猫样慵懒地挺挺身子,才明白什叫做食髓知味,不知餍足。
贺锐很有眼色,直都没来打扰他们,但明照知道,从今日开始,他已经彻底跟《面具之下》告别。
他再也不用回到小岛,不用过两点线规律日子,他会立刻被巨量工作填满。
明照是被饿醒。
刺目日光从窗帘间个小缝隙滑进来,正好在雪白被褥上铺成个漏斗。
窗帘没拉严,都可能被无孔不入狗仔拍到不该拍,他们本不该犯这种错误。
但是昨晚
这是二十二年来,明照第次体会那种酣畅淋漓感觉,仿佛身体每根神经都在被抚摸,每寸肌肤都在颤抖,他无暇思虑别,他整个人,以及全部思想,全都沉溺在那种新奇感受里,就像第次吃到糖孩子,被那味道震惊,抱在掌心小心翼翼品尝,并期待着得到下次。
伊兹却根本不会被糊弄过去,哼笑声:“他不是今天刚拿冠军吗,别告诉你们仍旧早睡早起。”
谢沂没话说。
当然不可能早睡早起,那可是决赛夜明照夺冠。
伊兹直截当:“你要做事也算做完,你已经把他推到顶峰,什时候回来?”
谢沂皱眉:“这才是开始,你在想什呢,难道你认为达人秀冠军就算
现有几个商务都等着他拍宣传广告,媒体采访邀约也排越来越多,马上就是年底,年底演唱会,时尚活动太多,行程安排将会密密麻麻,他还有太多事要做。
贺锐,也只是暂时替他拦下来,让他尽情享有这天。
谢沂也醒。
他比明照睡得晚。
昨天折腾完后,明照就已经喊不醒,叫他名字能哼唧两声,但根本就不知道你问是什。
这是上苍姗姗来迟馈赠。
这是全心全意信任,唯此不可依赖。
但他适应很好,学很快,这大概是生物天性,会循着温暖和归属感奔走,追逐。
而这种天性,他缺失很多年。
其实他之前并未思考过喜欢男人后问题,因为童年创伤,他以为自己走不到这步,所以根本不用费心思讨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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