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照眼皮跳,伸长胳膊,拍亮浴室灯。
他已经不能更主动,他知道,洗澡,并不是单纯洗澡。
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,窗边放有个硕大浴缸,但浴室里,也有个小。
迷乱成这样,他们也没忘,明照现在有多大流
谢沂摩擦着他后颈动作微微顿,像是没听清他说话。
明照吐气如兰,又重复遍:“谢沂,帮治病吧,今晚。”
他知道自己真醉,他精神实在是太亢奋,他快要二十四小时没休息,但却点没有疲惫意思,这是酒精作用。
但他也知道,他不是完全醉,他要借着这半醉不醉机会,把不敢说话说出来,把不敢做事,也做。
他想治病,想治怕跟人亲近,怕与人欢愉病。
他只是这圈子里角逐争锋下颗被牺牲小棋子,他不值提。
是谢沂让他将这局棋走活。
他这路,不是腔孤勇,人定胜天戏码,而是此消彼长,筹谋计划成果。
他知道谢沂在背后帮他处理很多,解决很多。
甚至在他天真地说出“污蔑他恶人也能认识到自己错误”时,谢沂还笑着赞同他。
欢呼,感受着可以抓在手中光明未来。
他曾经几乎要拥有,可他又很快失去。
然后,谢沂回来,他失而复得。
那两年间,他最惶恐不安,最前路渺茫时候,不是没想过谢沂。
人在绝境里,总是想抓住哪怕根救命稻草。
他知道谢沂能治。
今晚就是好时光。
谢沂手指微微缩紧,颇有些力道摩擦着他颈后皮肤,直至把那块皮肤揉更红,更烫。
他听懂明照是什意思,他本以为,这天会来更晚些。
谢沂哑声道:“带你去洗澡。”
这不是哥哥该做事,这是爱人细腻心思。
谢沂抱住他,手掌在他莹润脖颈上摩擦:“你该开心,你天生就是明星,今天这幕,早晚是你。”
明照也抬手反抱住他,紧紧,手指用力地抓着谢沂后背。
他呼吸急促,贴着谢沂耳边,嘴唇摩擦谢沂耳垂,绒长睫毛下下抖动。
他说:“谢沂,想治病。”
他当时就想,如果真有根救命稻草,恐怕就只有谢沂。
他心里有纯粹理想主义,可他也被现实教会认清形势。
他想要爬起来,向上走,需要借股乘风之力。
可这股力什时候来,能不能来,他心里根本没底。
他唯能做,就是让自己不浪费时间,让自己变得更优秀,其他,他就无能为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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