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人往前走
，但总有
些东西部分，留在原地。
比如全然交付信任，比如纯粹坦荡真心，比如亦步亦趋喜悦，比如面对汹涌爱意甜蜜和惶恐。
除非失忆，否则不可能痊愈。
明照歪头，弯弯眼睛：“什
力量，撕开伤口给大家欣赏力量吗？”
他大概能猜到，宁衾会给他准备什。
衾帮他，打压秦凌，并不因为愧疚，而是因为他有价值。
这没错，这个圈子，就是这样，就该这样。
宁衾看着明照刚从工作上下来疲态和无可奈何笑，心里隐约划过丝不忍。
或许是两年过去，她年纪大，心就不那硬，也或许明照真很值得同情。
宁衾硬着心肠，冷冰冰道：“明照，别怪
，是《面具之下》制片，对来说，节目才是第要位，而且……”宁衾轻抿下唇，抬起柔软手指，搭在明照肩膀上，“不破不立，这对你说不定是件好事，你都从两年前走出来，完完整整地站在大家面前，相信你也比当年更有力量。”
明照置若罔闻。
完完整整。
哪有完完整整。
他很难形容那段时间是怎度过。
直到现在，那种感觉，就像是受很严重伤，留下终生后遗症，阴天下雨，天气转凉就会发作，愈合伤口隐隐作痛，没有药物，只能等待那股劲儿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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