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其实很想尝尝,黎容味道,但是……还是留给以后吧,他得让黎容心甘情愿才行。
岑崤并没有在病房停留很久,在他出去后,不多时就有几个主任医生赶来,给黎容进行全方位会诊。
会诊后,护士将黎容重新
岑崤嫌恶用纸巾擦擦手指,用阴冷眼神吓退前来查看护士,然后他半跪在黎容病床边,小心翼翼,抓住黎容手。
看到黎容遭难,他居然没有丝快意,他只是很恐惧。
恐惧这个人真没有生存,恐惧这个人真从自己生命里消失。
他想将奄奄息稚鸟托举起来,可是鸟儿自己好像不愿。
为什美丽东西都这脆弱呢,似乎碰就要破碎,晒不得,吹不得,哪怕冲他发泄点情绪,他都要任性枯萎给你看。
人,该怎接受跌落云端万人踩踏现实?
隔壁床家属提着打满热水杯子路过,扫眼岑崤,忍不住说句风凉话:“哦哟你认识他啊,他可是那两个黑心药贩子小孩。”
岑崤没搭理,那人反倒来劲儿:“要说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,有人活着都是浪费医疗资源。”
岑崤终于冷冰冰扫他眼,下秒,他直接拳砸在这人脸上,紧跟着脚将他踹到床头柜边,柜子上面摆放锅碗瓢盆和水杯毛巾散落地。
病房里人纷纷惊呼,茫然无措。
这样脆弱东西,必须要好好保护才行,用最坚固玻璃罩,用最顶级培养液,让他可以安然生长,繁盛。
想要保护这样人,得拥有权力和财富,他现在还不够。
岑崤目光微颤,抚摸着黎容冰凉手指,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占有欲和爱恋:“就做玫瑰吧,先好好活下来。”
病榻上黎容浑然不觉,他气息依旧很微弱,在这样医疗条件下,如果直无法清醒,很有可能对大脑造成永久损伤。
岑崤轻起身,将黎容被温热指尖放在被子里盖着,然后他伸出手指,轻碰下黎容苍白干裂唇。
岑崤目光阴鸷,垂眸看着鼻血横流脸男人,沉声道:“你找死吗?”
岑崤虽然年轻,但从穿着打扮上能看出来,他与这家人民医院普通病房格格不入。
那人抹把脸上血,眼神怯懦移到边,掂量几下,没敢跟岑崤硬碰硬。
其实他跟黎家点关系都没有,只不过陪护日子太烦躁难捱,他需要发泄情绪,正好来个可以随便骂又不用担心后果,所以他就骂。
但是他没想到,黎家都这样,居然还有人护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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