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已经过
这
多年，姜筝还是觉得难以启齿，但她相信黎容和耿安应该能明白，两个年轻男女，深夜在寂静
实验室里，她
进去就换上实验服，虽然只是普普通通白大褂，但对韩瀛来说，还是有种禁忌刺激。
耿安尴尬移开眼神，甚至佯装平静，端起茶杯喝口。
他是没办法理解这种情趣，而且实验室必然是有监控，虽然当年监控设备普遍比较模糊，但……正常人都会觉得羞耻而不是刺激吧？
黎容依旧很平静，说出来话却很刺耳：“他根本就不珍惜你。”
因为不珍惜，所以可以为自己欲望，置姜筝名声与安全于不顾；因为不珍惜，所以可以带着姜筝体验从没体会过刺激，强行撬开她安全且纯粹世界，将她拖入深渊；因为不珍惜，所以事发后走之，留姜筝个人面对来自各方胁迫和压力。
容仿佛片磁场，任何靠近他人都会被影响，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，是无从防范。
果然，见黎容不声不响，姜筝神情似乎也变得有些焦躁。
“虽然时间过去那久，但
总是能梦到当年事，任何细节都记得。”
她甚至不由自主开始说更多话，仿佛想在黎容面前努力证明自己价值，证明她确实是扳倒韩江关键。
黎容终于歪下头，张开唇，淡淡道：“那你详细说下，当年到底发生什？”
人不是到某个年纪才突然学会负责，有人永远也学不会。
姜筝咬咬牙，眼底涌起丝迟来愤怒。
其实她恨韩瀛恨很简单
虽然他已经差不多都猜到，但姜筝口述还是很重要。
听到他问起当年细节，姜筝甚至松口气。
“是韩瀛，不知道韩瀛谈过多少次恋爱，但他非常，非常会哄女孩子，花样特别多。原本是个内敛人，也没见过什世面，跟着他那段时间，确见识到这个世界‘精彩’，非常沉迷，完全落入他圈套。那天韩瀛说，想在实验室跟约会，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懂，对于向保守克制人来说，离经叛道就好像久违精神鸦片，只要沾上次，就彻底离不开。”
耿安摸摸鼻子：“好像记得，当年你室友说，你谈恋爱变很多，看来韩瀛对你影响确很大。”
姜筝勉强笑笑：“那时候们都在做毕设，做项目正好需要天天去实验室看培养基，所以深夜带人进去也很容易。最初以为韩瀛是对实验室很感兴趣，或者想解工作，就同意，但没想到他意思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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