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容推开教室后门,低调往座位走,岑崤跟在他身后,隔着米多距离,脸上没什表情。
这俩人前后出现,引起全班侧目,就连物理老师目光也情不自禁跟着他们俩打转。
黎容回到座位上,立刻懒洋洋趴,物理老师知道他刚考第,也懒得管他,清清嗓子,开始继续讲课。
年级第趴桌上当咸鱼,反倒是倒数第拿起卷子装样。
岑崤往椅背靠,将卷子抵在桌边,绷整整齐齐,他看似全神贯注,但脑子里在遍遍回放走廊里
有蓝枢钳制和施压,最后果然查出来,取消黎容名额事是某位考生家里运作,理由根本没有红娑发给他邮件里写那冠冕堂皇,切不过是私欲罢。
那考生大概也没料到,已经家破人亡万人唾弃黎容,还有联合商会背景。
这人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,还让红娑被蓝枢抓住把柄,不得不彻底整顿招生办,辞退批老员工。
岑崤也因此立功,在三区威望更上层。
那时和现在很不样。
黎容其实没想到岑崤会握住他手。
牵手这回事,有时候比上床代表更复杂深刻含义,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,但已经和纯粹欲望纾解相距甚远。
他们上世没经历过腻腻歪歪阶段,没有心照不宣牵手,也没有心甘情愿拥抱。
他之所以同意和岑崤保持那种非正常关系,纯粹是因为岑崤能帮他进红娑。
而他必须进红娑。
现在他们就像两个毛头小子,趁着没人注意,在个明令禁止早恋学校教学楼里,做些私密又很亲呢事。
这样事,有悖于他贯作风,更有悖于岑崤偏执秉性。
但黎容并没觉得不好,矛盾和合理往往只有线之隔,至少岑崤手是真暖和。
不过到教室门口,他还是快速把手抽出来,插进自己兜里,仿佛什都没发生。
岑崤和他非常默契,也没任何反应。
他大学读完四年,发表数篇作论文,以最高分数通过红娑研究院招生考试,但却因为他父母关系,被取消参选名额。
以前也有考生对公示名单产生异议,但考生可以申诉,可以求助媒体,要求红娑给出合理解释,他却不可以。
对他申请,红娑招生办几乎是全票否决。
当然也不会有媒体和民众站在黎清立顾浓儿子这边,质疑红娑研究院决策,他们只会拍手叫好,希望他继续背负父母骂名,承担这世上所有恶意。
他别无选择,只能求助岑崤,他给岑崤掌控他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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