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容左手捂着胃,右手摊在桌面上,脑袋枕上去,抬着眼看岑崤:“睡会儿,有事叫。”
岑崤扫他眼,用食指抵下黎容左臂内侧最脆弱那处皮肤:“起来,你来改。”
黎容无奈叹气:“是真难受。”
他这句话半真半假,语气虽然有点夸大其词,但身体也确不够健康。
他以前被父母养娇贵,后来被岑崤养娇贵,这胃要折腾半年之久,才磨磨蹭蹭好受点。
“也对,咱们父母都让咱们离他远点,岑崤他们蓝枢更看不上他,他现在也就只能拉些有没人。”
上课铃刺耳响彻整个教室。
物理老师抱着作业风风火火走进来,神情相当严肃:“昨天卷子你们答非常不好,如果模还是这种水平,看你们别考A大,直接复读得。”
他站在讲台上往下扫,才看到已经回来黎容。
物理老师惊,不由得把音量放低许多:“也没带多余卷子,岑崤你和黎容看张。”
问句,而是肯定句。
如果不是记得岑崤高考成绩,知道他二十岁就通过联合商会入职考核,解他缜密心思和近乎完美伪装,黎容也会以为岑崤只是个玩世不恭倒数第。
岑崤看进黎容情态十足桃花眼,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别有深意反问:“班长也需要复习吗?”
黎容眨眨眼,把遮眼碎发随意往耳后别,笑虚弱且无辜:“倒也不用。”
岑崤没再说话,只是微微抬着下巴,目光下移,眼神有些放肆打量着黎容。
岑崤笑。
他手指往前侵侵,在黎容温热校服上轻微摩擦下,带着不容拒绝意味。
“班长没看出来,在欺负同学吗?”
这句话像是开玩笑,黎容却隐约瞧见岑崤日后影子,好
岑崤不置可否。
课代表接过试卷,快速分发下去,卷子发到岑崤面前,黎容扫眼,才发现岑崤只填选择题,整张卷子大部分都是空白。
他莞尔笑。
这东西可以偷偷留着,以后甩到某人面前嘲笑。
物理老师强调:“这张卷子,都是历年来高考精品题合集,讲时候,不会赶紧做笔记,要检查。”
个本该被击碎人眼睛里,却跳动着旺盛生命力,鲜活,奇异,美丽,带着极致诱惑。
林溱见没有自己插话余地,只好摸摸鼻子,知趣溜回去。
后排议论声不小。
“黎容是不是有点不对劲,谁见他那笑过啊?”
“呵,这是知道自己以后没有靠山,开始拉帮结伙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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