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继业翻开张画线简陋图,手指在上面连敲三下,“螺城!”
“哗!”帐篷里马上沸腾,众人神色皆变得夸张,有人震惊,有人脸疑惑,有只顾摇头。
随军文官马上反对道:“不可!吾等乃前锋军,人马兵力甚少,离国千里山高海阔,事先并未决定与交州军决战,何况来就攻敌首府?!”
“哐!”冯继业抬手就将铁盅狠狠摔在地上,那物什立刻扁。他怒不可遏,火道:“老子是主将!就是长史郑贤春和副将张建奎在场,他们能说算?啊!”
帐篷里立刻鸦雀无声,那文官也不吭声。别武将自然也没人在这火头上开口。
,船上站人不及上旗舰,便抱拳喊道:“敌兵未击破重步军方阵,溃逃!”
冯继业听罢松口气,回顾左右禁军武将喜道:“虎贲军人马果真得,老子仍是小看尔等。”
部将们听到夸张,嚷嚷道:“俺们这些步军,列阵正面抵挡是辽国精锐重骑,对付蛮人乱军,不用火器也能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炮声铳声渐息,只有零星铳声。许军收拾战场,救起伤兵和落水人,杀掉没跑掉敌兵,在安暗桩江面滞留半天,方才通过这险恶之地。当是时,太阳已落到西面树梢。
不料冯继业根本就是个喜怒无常之辈,刚刚还怒不可遏,转眼便本正经地好言道:“敌兵不堪击,可咱们人生地不熟,找不着,追不上。不过人道是跑得和尚跑不庙,有个地方是等建功立业之地……螺城!”
“三千精甲,足以灭其国!”冯继业眼睛泛红,情绪压不住激动,“不止次细瞧,以堂堂之阵,敌兵人多人少皆非对手。咱们能摆开轻易击败敌兵,现在船舱里装有些重炮,为何不能攻城?”
有个年已中年武将小心地好言劝道:“冯将军有勇有谋,颇有胆识。但强攻重镇,必先围城,咱们不足三千人,如何围城?陈兵城下,四面皆是敌境,粮道、退路全无,斥候寸步不能行,纵是虎狼之师,在高墙之下如何作战?”
冯继业
冯继业遣排阵使择视线开阔之地扎营。
当晚,诸将聚到中军帐中议论纷纷,出“太平寨”三四天后,大伙儿都渐渐迷茫。
有部将嘀咕道:“眼下这光景,啥都追不上,唯有等敌兵袭扰方能战。离营越来越远,深入敌境,胜几场不如便回罢。”
冯继业抚掌大声道:“沿路乱军皆鼠辈,率精兵为这点军功奔劳,无疑驱虎杀鸡!”
众人纷纷问道:“冯将军有何高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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