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绍左右看,除左攸都是些陌生人。女子还有个随从,也是戴着帷帽,但从来没说过句话、连声音都不吭。郭绍伸手往怀里摸,摸到把成串铜钱和些细碎金银,想塞给她,便手拉起她右手……反正是个歌舞妓。但刚拉住她手郭绍就愣。
温润、比绸缎还滑,惊鸿瞥,只看到那袖子里被拽出来芊芊素手眼,白、比玉还白净,隐约似乎有光滑细腻光泽。手背上绣画着朵嫣红红花,点缀在洁白手腕位置娇艳欲滴。
她缩得非常快,比泥鳅还要矫捷,立刻抽手回去,她口气立刻就变,又冷又恼:“你作甚!”
“唰!”郭绍还没明白是怎回事,她身后那个声不吭娘们突然拔出短剑截,金属摩擦声中寒光现。郭绍心下紧,幸好他也对短兵器刺杀技巧很有点经验,腿上和腰上肌肉立刻绷紧,全神注意到那个随从身上。
他全身心骤然紧张!
街上熙熙攘攘,繁华似锦,灯火灿烂。但所有盛景都不能安慰郭绍失落内心。不远四百里之遥渡过黄河到这大名府来,图个什?图权利、图稳固手里切,只能这想……不过他总有种直觉,马车上那娘们不应该是符二。却时没心思琢磨这直觉来源。
郭绍心很乱、乱得团麻,心里既牵挂联姻、又考虑符彦卿帮忙找高怀德他姐事。
跟着那辆华丽马车走群人陆续散,各自游玩;人们也失去兴趣,符二只不过是个很有身份地位娘子,如此而已。恐怕失望还有那天在大名城驿馆兴致勃勃专门逗留到上元节、专门想看看符二旅人们。
在人如潮、车如水街头,郭绍默默地走着。他发现刚才那个青袍女子还在身后,便回头道:“你还跟着作甚?”
“郭将军这是恨屋及乌……你嫌人家符二娘子,连块儿嫌弃?”女子笑眯眯地调侃道,声音轻悠、婉转,十分好听。
“玉清!”青袍女子急喝道,然后轻轻摇头。那叫玉清随从手里剑光立刻就不见,站直身子,仍然没吭声,几乎没有
郭绍正色道:“什时候时候说嫌过符二娘子?你回去不能信口造谣。”
女子轻笑是抿着嘴发出那种声音:“那要看你怎做。”
郭绍皱眉道:“你要怎做?意下是索贿?”
“可不敢说得那难听。”女子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其实这女人声音非常好听,不急不缓很有节奏和韵味,郭绍并不嫌她和自己路,反而觉得有种莫名亲切感;只怕这舞姬真回去乱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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