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显,是你把带来这里,你真讨厌死。”
她问他:“你来说说看呀,是什?”
自己受苦?”
黑黝黝兔眼凝视她,他问:“这个岛不仅有,还有你。如果是造物主,能够自由来去你,是什?”
“问你啊。”
王结香停刀叉,安静下来。
“是什?”
他从未见到过她露出这样表情。王结香大多数时候都很活跃,半句不饶人,像只不停挥舞钳子皮皮虾。此时她长睫覆住眼,眉间中流露出些易碎情绪——是忧愁,或者说,委屈。
“千纸鹤上“来岛”,写得歪歪扭扭,第次没看出,后来看多也就看出来啦,是你字。小兔岛肥肥之家,你总管叫肥肥;你变成兔子,最喜欢兔子。还有,你之前对说那句‘买兔子’,是什意思呢?为什榨胡萝卜汁给吃?你是不是记得,有暂时性夜盲?”
她咬紧嘴唇,细细碎碎说着。
“你不能老这样欺负,殷显。你不记得,就全部不要记得,索性彻彻底底忘掉。你讲猪脑子,讲烂好人,你不满意,全认。分手嘛,提,是确实不打算纠缠你。”
王结香并着腿,局促地摸摸自己膝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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