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延有些不忍去看,低声问道:“都是…
这样来话,也就只剩下种可能……
林延缓缓吁出口气,副已经准备好要坦然接受做派:“行,说吧,昨天晚上到底怎个情况?”
话落,却是久久没有回音。
林延奇怪地看向景元洲:“怎?”
“也没什。”景元洲难得地沉默瞬,“就是觉得昨天晚上都折腾成这样,以为你多少应该稍微记得点。”
灼热吐息几乎贴着耳根:“装睡好玩吗?怎,是觉得没脸见?”
林延原本也不过只有点点心虚,这个时候被当场揭穿,只感到整个人瞬间有些发烫。
用胳膊肘轻轻地把景元洲推开几分,他清清嗓子:“什都没做,为什要没脸见你?”
说着,为让自己说辞看起来更有底气些,他本能地准备从床上坐起来。
然而动作刚刚进行到半,留意到景元洲那似笑非笑视线,才想起来自己特还没穿衣服。
林延坐在原地回想很久,依旧没能回忆起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,不由地拧拧眉心。
正准备起身,便听到过道里传来开门声。
是景元洲回来。
心头跳之下,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心虚感,来不及多想已经豁地把被子拉,又重新躺回去。
不会儿,房间里传来隐约动静。
林延略有丝不好预感:“……折腾成,哪样?”
景元洲扫他眼。
没有多说什,随手逐解开领口扣子,胸口处片“春光”完全地展露出来。
密密麻麻吻痕,隐约夹杂着几道齿印和抓痕。
凌乱又带着别样热情,单是眼,就已经足以想象出当时场面之热烈。
他不由把被子拉,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,重新缩成团。
景元洲在那好笑地看着林延在那个人折腾,眉梢微挑:“你真确定是,什都没做?”
林延哽住。
实话实说,他还真有那点点不确定。
至少这身衣服绝对不可能他在喝醉酒后可以自己脱。
景元洲轻手轻脚地走进来,把买回来早餐搁到桌子上,随后转身绕进卫生间。
听到遥遥传来隐约水声,林延闭着眼帘隐约地抖动下,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继续装睡下去。
然而没等他做出决定,卫生间门已经又被推开。
男人步子逐渐靠近,随后停顿在床前咫尺位置,又再次安静下来。
林延等会儿没再听到动静,正觉疑惑,毫无预兆地有人忽然从后侧俯下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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