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顿,他道:“但是名分什,总可以先确定下吧?”
林延本已经在这样姿势下燥得不行,可是听到最后那句时候也不由地愣住。
似乎是震惊于有人居然可以创造出这样近乎厚颜无耻逻辑,他定定地对上景元洲视线:“先定名分再恋爱?景元洲,
所以比起梦想来,是不是喜欢、要不要恋爱,看上去就成些可以暂时忍耐事。
可是,真忍得吗?
林延见景元洲忽然陷入沉默,只感觉心头有什狠狠地揪痛下,正要说什,便见景元洲忽然站起来,把烟头往旁边扔,毫无预兆地就这样栖身靠过来。
林延心头跳之下,本能地往后退去。
奈何在这样姿势下,他只能直直地栽倒在床上。
躲着,到底是在担心什?”
“不是你问题,是自己。”林延沉默片刻,忍不住伸手抓抓发丝,“这个战队是手组建起来,必须要对你们负责。在没办法同时做好两件重要事情情况下,觉得正常人都会选择,先去处理好正在进行那件事情。”
很简洁话,让景元洲瞬间明白过来。
从林延显然有意避开和他过多接触开始,他其实也曾经猜过有这方面可能性,可是真从当事人口中听到,却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:“这就是你直接牺牲掉原因?”
“怎能说牺牲你?明明是为成全你。”林延瞥他眼,字顿,“个选手共能有几年职业生涯?景元洲,你又还有几年可以拿去挥霍?”
眼前光线忽然暗下,景元洲身影就这样沉沉地笼罩上来。
背对着灯光,他整张脸都处在阴影之下,看不真切。
两只手左右地支在林延两侧,有些发哑声音沉沉地浮在周围:“试都没有试过,怎就知道没有办法处理好呢?”
林延眸底神色微微晃。
景元洲定定地看着林延眼睛,竭力控制着才没有让自己情绪太过外漏:“当然,如果实在担心话,不谈恋爱也没有关系。”
景元洲脸上神色在这句话后渐渐地收敛起来。
有种复杂心情冲击这胸膛,与此同时伴随着逐渐热烈心跳,让他直想把这人狠狠地揉进怀里。
林延说每句话内容都无比理智和客观,或许不管是从战队老板还是教练身份出发,这些考虑全部都无可厚非。
可是林延并没有发现,在他这样看起来无比具有大局观陈述当中,每条最后落点,却都是在为景元洲考虑。
23岁,个随时可能退役年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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