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庭望望天。
原本他这样顾左右而言他就是带着试图转移话题小心思,但很显然,到底还是没能躲过阎桥敏锐。
他缓缓地眨眨眼,低低地清下嗓子:“嗯,其实也不是什太大事,就是告诉大舅哥身上公务员职位其实还在,他可以很放心地把你交给这个铁饭碗
看得出来阎溪有控制自己,但也不算控制得太多。
跌坐着时候还好,这动,殷庭起来整个过程阵龇牙咧嘴,然后下秒,这人就非常自然地将胳膊从他脖颈后方挽过,毫不避讳地挂在他身上。
这幅“真好柔弱啊”做法,就差把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要求说出口。
见这个时候还能如此娴熟地耍无赖,阎桥就知道这人是真没什大事:“恭喜,医务室床位可以省。”
殷庭由衷道:“大舅哥确实是个十分深明大义人。”
掠,就十分敏捷地消失在视野当中。
周围只剩下他们两人,阎桥回头看去时候正好对上殷庭似笑非笑视线,后者还遥遥地朝他伸出手,眼神中无处不透露着希望他能帮忙拉上把怂恿。
阎桥也十分自然地伸出手去,在要握上瞬间挑下眉梢,忽然间又将手抽回来。
难得看到阎桥有这样孩子气举动,殷庭看着自己空空路落手掌多少有些失笑:“这是真不知道心疼下啊?”
“疼吗?”阎桥垂眸,以这样角度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,“现在知道疼,刚才怎就不知道还手?”
人走都不忘拍马屁,阎桥真有被笑到,但眼底笑意也只是闪而过就被盖下去。
他并没有忘记阎溪走之前说那句话。
“不是敌人”。
单是这样四个字,就已经足够充满深意。
阎桥再看向殷庭时候,咫尺距离下已经只剩下派审视:“哥是不是深明大义,也需要看对是谁。不在这段时间里面你们到底都谈些什,是不是,有必要跟好好交待下?”
“还手?”殷庭微微张大眼睛,“你看敢不敢,那可是你哥!”
顿下,他缓缓地眨眨眼:“而且顶张跟你模样脸,也得舍得下手啊。”
阎桥对他说辞无可反驳。
不过实话实说,自从认识以来,眼下确实是殷庭看起来最狼狈样子,衣服下面留多少伤尚不可知,但嘴角那块淤青确实十分醒目。配合上这人贯装腔作势下做出可怜巴巴样子,到底还是没能硬起心。
阎桥动动,到底还是把殷庭从地上拉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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