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天娇沉默良久，终于说服
自己，沉痛道：“
智商是不允许相信。”
言易冰挥挥手：“回去多吃点核桃，别打扰复盘比赛。”
孙天娇失魂落魄出言易冰房间，呆在pantry里，他苦思冥想，坐卧不安，终于忍不住给倾国森林打个电话。
电话很快接通，传来独属于餐厅烟火杂音。
客服声音清亮好听，分别用英语和汉语打招呼。
言易冰皱着眉，摘掉那只耳机：“你开什
玩笑,小费呢？”
孙天娇：“没开玩笑啊,小费也没要,整单都免,哪儿来10%小费啊。”
言易冰
脸无语：“这家是完全西方经营模式，服务员至少都是精通双语，除基础工资，大部分人都要靠小费赚钱，哪怕你单免，也不可能不管你要小费。”
孙天娇也跟队去过好几次国外，当然知道西方模式，但确实是服务员亲口拒绝小费。
“当然问，服务员说不要，也奇怪啊，不然也不能问这**话题。”
孙天娇在周之内,见证小区里乌泱泱违停车以肉眼可见速度消失不见。
他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小区。
路过门口，门卫念念叨叨：“哎哟，们好像要换老板，不知道能怎样,也是奇,这多年，上头总算有人注意到这个小区。”
孙天娇心虚抓抓耳朵。
他不知道物业公司大变天跟他有没有关系,不过大概是有,除说话最算数那个人，谁还能有这种效率呢。
孙天娇小心翼翼问：“喂，请问你们家是有庆祝拿破仑生日随机免单活动？”
客服安静片刻，依旧礼貌道：“先
言易冰摇摇头，喃喃道：“可没听说这家有什活动啊，顶多圣诞节新年给会员送点小礼物，点评网都搜不到他家。”
孙天娇心直口快：“他们有，他们庆祝拿破仑生日。”
言易冰：“”
孙天娇：“”
半晌，言易冰望着他，十分真切问：“用你仅存智商想想，是不是觉得这个理由有点荒诞？”
边总还挺在乎用户体验,不愧是个好老板。
到俱乐部，孙天娇美滋滋跟言易冰炫耀自己好运气。
“祖宗,上次你推荐倾国森林,太棒！”
言易冰戴着只耳机，电脑上放着PEL赛区比赛视频,心不在焉回：“是吧,味道不错,就是有点贵。”
孙天娇眉飞色舞，手指在电竞椅上像弹钢琴样乱敲：“不是味道,而是请客那天,正好这家餐厅办活动,分钱都没花,里外里省两万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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