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言易冰觉得寒陌有点大惊小怪。
他听说寒陌会玩飞镖,且能给他赢回来副拳击手套时,都没这大惊小怪。
寒陌撑着他手猛然紧,心中压抑和酸涩荡然全无。
所以言易冰不是去跟女孩子喝酒,而是去替他拿这张照片。
他本来,也并不想凑热闹。
“对。”言易冰想起什来,将手伸进兜里,摸出个褐黄色小纸袋。
他有气无力将纸袋塞在寒陌手心里。
“喏,差点忘。”
寒陌目光下垂,托着非常轻薄小纸片,问:“什东西?”
寒陌问:“要去找他们吗?”
言易冰难受摇摇头:“喝不下去酒。”
他得缓会儿。
至少得缓个小时,而且估计下山也是个煎熬。
早知道,他就在游轮贵宾泥浆浴里潇洒。
洗发露香味儿。
言易冰抓住寒陌肩膀,低低喘息,嘴唇泛着润红光泽,胸膛剧烈起伏。
“躺躺会儿,行吗?”
他声音出奇软,尾音带着颤,寒陌小腹紧,想到很歪地方。
只是爬个山,怎像是被样。
寒陌深吸口气,嗓音低沉,意味深长问:“师父,有没有人告诉你,做这种事容易”
“嗯?”言易冰发声表示疑问。
寒陌手指下滑,不动声色揽住他腰,将他扶到边座椅。
言易冰顺势将膝窝搭在座椅扶手上,晃着
“看看不就知道。”
于是寒陌用指腹轻轻揉开纸封,从里面抽出张照片来。
那是他飞镖比赛颁奖时留下,但照片为什会在言易冰那里?
言易冰嘟囔道:“幸好昨晚去及时,不然今天就处理,从胶片台找,你留着吧。”
寒陌顿,不敢置信道:“你昨晚下楼就是去找这个?”
寒陌轻呵,目光瞥到别处,声音里藏着些怨念:“昨晚喝多吧。”
言易冰几乎半个身子都贴着寒陌,脑袋也歪在寒陌肩膀,半死不活。
他闻言,掀掀眼皮,杏核眼轻颤:“什喝多?”
寒陌不言语,只是默默撑着他,来回在平地上走。
远处人声鼎沸和欢乐喧腾都跟他们无关。
寒陌低头,碎发在眼前晃晃:“走走,不然对身体不好,扶你。”
言易冰脸色越发潮红,血液上涌,太阳穴鼓着。
他很久没有这剧烈运动,所以爬山爬太狠,身体就受不住。
他只好将身体重量压在寒陌身上,借着寒陌力,慢悠悠站起来。
嗓子割裂般疼,双腿也止不住发抖,剧烈运动带来不适越发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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