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小鱼放在哪里呢？站长看到他衣服
个口袋鼓鼓，只手还插在口袋里，似乎就是从那里把早上偷来小鱼摸出来吃。站长提示自己此刻可以想很多，但思绪停在这里，只是想，这不知道是他晚饭，还是夜点心？
接受站长参观。和上次在办公室谈话不同，非常清楚，这次主导
会面。不管由于什
原因变成现在样子，他脱离社会规则生存下来，既被拘禁于此，同时也掌握某种自由。他便以这种形象坦白地站在站长面前，愿意被他看看。
口腔运动停止，喉咙动，吞下咀嚼物。他胸腔随即扩大，吸进口气，噗，他又吐出空气，带腥味气流迎向站长，而使他自己往后缓缓退开。站长从这个动作中看到，他嘴唇现在碎裂成十来瓣，唇瓣成为些富有弹性肉片，刚才卷好藏在嘴里，当口中气息把嘴唇吹开，它们条条地向外飞荡到空中。噗，噗，接连吞吐空气，条状唇瓣飞起，衣角和头发在空中漫舞，只手始终神秘地放在口袋里，另只手垂在身侧，他节节地后退，与站长拉远距离。站长急忙迈前半步，“等、等等……”他说。但是，回答是又声噗。这次，墨汁从嘴中喷出，柔和细密地化为黑色浓雾，完全遮蔽站台，站长只见有两束光穿透黑色直指自己，那是目光，站长从而产生种忧伤情绪。他在空站台上站着，当又能看清周围时，从眼前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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