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蓁蓁听着胡导训斥揉揉膝盖,季路迅速走到她旁边用伞遮住阳光,胡导和宋鹤说完就转头看着秦蓁蓁:“准备下,们再来遍。”
很快化妆师就走过来给他们补妆,季路让个工作人员替自己遮着伞,又迅速折回去拿个东西过来递给秦蓁蓁。
秦蓁蓁低头看,是护膝。
有时候跪戏为保护膝盖会用到护膝,刚刚地面烫,所以季路才去找
“你该不会以为能容忍你为别男人求情吧?”
沅玉手被挥开,她又扯上去,仿若抓着最后根稻草,眼底绝望滔天:“皇上,求您!求您!您让臣妾做什都可以,求求您放卫将军吧,他只是……”
宋鹤没理会扯着自己衣摆手,他慢慢蹲下身体,手指捏着沅玉下巴:“只是?”
“只是什?”
“只是肖想朕女人?只是骂朕言而无信?只是在金銮殿便对朕挥剑想要图谋不轨!”
蓁因为地面发烫而在隐忍着,她头上出细汗,面部绷紧,似乎痛苦至极道:“不合礼数。”
“这半生谨遵礼数,从未做过半件出格之事,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可纵是如此,又得到什?”
她说完缓缓合上眼睛,泪水混着汗水落下,打湿衣襟,她如此模样让丫鬟再不忍心劝慰半句,只得陪着她跪在地上。
不远处李公公却勾起唇角,含着抹冷冷笑容,他掐着嗓子道:“娘娘,您这是做什呢,您如此不是让老奴为难吗?”
他说着为难,眼底却满是幸灾乐祸,神色还隐隐透着高兴,趾高气扬。
“玉妃啊,你说说,这样他,朕还能容忍下去吗?”
他星目布满寒光,脸沉几分,满脸不耐:“来人!”
“卡!”
秦蓁蓁听到胡导这声卡差点没软身体,她揉着发疼膝盖龇牙咧嘴,胡导走到他们身边道:“宋鹤你刚刚表情不对。”
“你应该是有愤怒,又有快感,还有……”
沅玉依旧低着头,面色越发苍白,身体轻颤,她担在丫鬟手腕上手慢慢收紧,丫鬟吃痛忍着,愣是没发出丝声音。
众人正在僵持。
从漱芳斋走出来道黄色身影,沅玉抬眸看眼,喊道:“皇上!”
她跪着身体往黄色身影旁边挪动,脸色苍白如纸,布满汗水,姿态狼狈,她挪两步倏地往旁边倒去,丫鬟把扶住她身体:“娘娘!”
丫鬟叫声让宋鹤低头看,见到神色几近绝望沅玉和她可怜兮兮之态,沅玉扯住他衣摆,宋鹤低头看,眼露睥睨,他嗤笑声将挥动衣摆,冷着脸对沅玉道:“玉妃这是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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