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不假,是没什可抱怨。要是他们父亲能看见他们长这大该开心坏。女孩们个个都是好姑娘,可怜卡洛斯,看就是们家出来好小伙。”
“还有阿莱杭德罗,他有远大前程。”
“哦,对。”妈妈应道。
“看看他们给他这份新合同……这着吧,等精神头好点儿,你给你儿子写封信;他这会儿准是心惊胆战,想着续签合同这事儿会让你不太高兴。”
“哦,对。”妈妈又重复遍,眼睛看着天花板,“告诉佩帕给他写封信,她知道。”
会儿已经七点五分。
“好,”卡洛斯边说边把信叠起来,“你看见,什事儿都没有,这家伙没什大问题。”
“那当然,”妈妈说,“喂,你去告诉罗莎,让她快点儿行不行。”
妈妈仔细听玛利亚·劳拉讲阿莱杭德罗骨折情形,还对她说让他多揉揉,说她父亲有次在马坦萨斯从马上摔下来,多揉揉可管用。紧接着,仿佛还在说同句话,妈妈又问能不能给她滴几滴柑橘花精油,清神醒脑是最管用。
这天下午,玛利亚·劳拉先开口。临走前,在客厅里,她把她想法告诉罗莎,罗莎看着她,好像无法相信自己耳朵。
佩帕写信,可心里没多大把握该给阿莱杭德罗说些什,然而有点
“别这样,”罗莎说道,“你怎能那样想?”
“这不是想象,这是事实,”玛利亚·劳拉说,“不会再来,罗莎,你们让干什都可以,可不会再踏进那个房间。”
说到底,谁也没有觉得玛利亚·劳拉奇想过分荒谬。还是柯莱丽雅姨妈把大家感受归结为句话:在像他们这样家庭里,责任就是责任。罗莎被派去诺瓦里家,可玛利亚·劳拉哭得昏天黑地,没办法,只能尊重她决定;佩帕和罗莎从这天下午起就开始渲染舆论,说这可怜姑娘学习任务太重,她太累。妈妈什都没说,星期四再次到来时,她也没问起玛利亚·劳拉。到那个星期四,阿莱杭德罗去巴西有整整十个月。公司对他工作太满意,几个星期之后,又向他提出续签年合同,条件是他立刻出发到贝伦去建另座工厂。罗克舅舅认为这太棒,对于个年纪轻轻小伙子来说,这可是极大成就。
“阿莱杭德罗打小就最聪明,”妈妈说,“就像卡洛斯做事最能坚持样。”
“你说得没错,”罗克舅舅说道,面在心中疑惑,玛利亚·劳拉怎会冒出那种念头,“说真,姐姐,你孩子们个个都没得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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