；如果是这样，
职责便是……
但还不是，它不是绝唱。五天后黛黛给打
电话，告诉乔尼好多，他想见。没去责怪她，
是因为知道那是白费口舌，二是因为这可怜姑娘声音就像从只打碎茶壶里传出来样。答应马上就到，还跟她说，也许乔尼好些时候，可以为他安排次国内城市巡演。黛黛哭起来时候挂电话。
乔尼坐在床上，病房里还有其他两个病人，还好都睡着。还没开口，他就用两只大手抱住头，在额头和脸颊上吻又吻。他看上去无比憔悴，尽管他说伙食很好，他也很有胃口。这会儿他最担心就是大家有没有说他坏话，他这
胡闹是否伤害到谁，诸如此类问题。说什都无济于事，因为他自己心里很清楚，音乐会已经取消，这对阿特、对马塞尔还有其他人都是伤害；但他既然这问，似乎他还是希望同时发生什好事，能有所转圜。然而也没把他话当真，因为说到底他从内心深处对这切都漠不关心，就算切都塌糊涂，乔尼也不会为之所动，太解他，不会再在意他顺从。
“乔尼，你让说什呢。本来可以切顺利，但你总有本事把切都搞砸。”
“你说得对，没法抵赖，”乔尼疲倦地说，“都是因为那些盒子。”
想起阿特说话，于是盯着他看。
“满地都是盒子，布鲁诺。堆堆看不见盒子，埋在大块地里。从上面走过，时不时就会被哪只绊到。你定会说这是做梦，对不对？你听好，是这回事：时不时就被只盒子绊到，然后发现满地都是盒子，有成千上万只，每只盒子里都装着死人骨灰。记得之后蹲下来用指甲去挖，直到挖出来只。对，记得。记得自己在想：‘这只定是空，因为它里面要放骨灰。’但是不对，盒子里装满骨灰，尽管没看到，但知道其他盒子里也是这样。然后……然后们就开始录《恋爱中人儿》，好像是这回事。”
偷偷看下体温计，温度居然还很正常。位年轻医生在门口往里探下，跟点头打个招呼，对乔尼做个鼓励手势，像运动员那样充满活力手势，不错年轻人。但乔尼没理他。医生没进门就离开，看到乔尼握紧拳头。
“他们永远都不会懂，”他对说，“他们就像拿着掸子猴子，像是堪萨斯音乐学院那些姑娘，以为自己弹是肖邦，不得。布鲁诺，在卡马里奥他们把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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