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其时,陆既明在他耳边,幽幽地说道:“没想到你胃口这大,就这样,还不足够。”
作者有话说:阿西存稿居然不多请大家多多收藏评论鼓励下好吗
水,又譬如大雪天里烤火。
外头那寡妇和男人聊上,虽然压着声音,但勉强也能听见。那男人声音粗壮,估计是打心底里就没把他们俩当回事,被听见也不怕。
“要是嚷起来怎办?”那女人有些害怕。
“嚷起来就嚷起来,两个外头来,就地埋都没人知道,还怕他们不成”那男人粗着声音说道,“别说这个,素这些天,想死”
外头窸窸窣窣阵,夹杂着男人粗喘声和女人压着嗓子吟哦,“冤家”“心肝”地叫通,村野间荤话也不住往外冒。隐约间,还听见木头桌子“吱嘎吱嘎”地摇动,两个人怕吵醒房间里孩子,直接在外头就弄起来。
床上挨着躺两人面面相觑,竟被迫听起壁角来。
沈馥有些不自在,目光撇回去,挪挪身子,谁知道这竹床太破,动就响,让人好不尴尬。陆既明按住他腰,低声说:“别动。”
外头两人已经入巷,那寡妇压着嗓音嗔道:“慢点,让人听见”
那男人猛地动,哼道:“怕什,让那病鬼听听”沈馥差点笑出来,抬手捂着嘴。突然,他又想起自己在山头上编排陆既明那些话,又是“力有未逮”又是“中看不中用”,当然是乱说,男人嘛,最喜欢听到仇家在床上不行,好像这样就能赢场子。
越想越听越是尴尬,陆既明呼吸正下下地喷在后脖子上,沈馥在心里想,他可千万别记仇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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