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你真能等到援兵吗?严海这条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,你等不到”
“住嘴!”章振鹭不复开始镇静,越发激动起来,目眦欲裂,“你!想活命就听!你想和他起死吗?”
再激怒他明显不是个好选择,沈馥生怕他真疯起来,和陆既明同归于尽,自己当炮灰。但陆既明却没打算放开他,还抓着他手臂,朝章振鹭说道:“到底想怎样,痛快点说,别婆婆妈妈。”
章振鹭说道:“你自出娘胎都没见过你妈吧,倒是见过,她也算是个好人,只是被你那个痴情种爹害惨,你知道她是怎死吗?也不晓得你是真痴情还是假痴情,如果让你心上人捅你刀,你又会怎样?”
陆既明表情越发冷,这会儿他是真真切切地生气,父母是他心中隐痛。
把老爷子搞倒,估计他也在后悔,引狼入室,你是只养不熟狼崽子。”
陆既明对他这些连篇废话点儿都不感兴趣,他甚至夸张地打个哈欠,说道:“别废话,拖这久时间,你在等谁?你准备把那些书信账册卖给谁,严海吗?”
也不知是不是说中,章振鹭脸色都变。
“你别得意,”他冷冷地说道,“在这附近都埋雷,只要往那儿开枪,保你尸骨无存。是穷途末路,你倒是春风得意,舍得死吗?”
沈馥倒吸口气,看向陆既明,他侧脸在昏暗光线下更显轮廓分明,剑眉浓黑犀利,不动如山。
章振鹭从腰间拔出把出鞘匕首,手仍旧握着枪,另手将刀抛到沈馥脚边,他面目扭曲,朝沈馥说道:“捡起来。他将你当作玩物内宠,你不恨吗?捅他刀,不然就炸地雷。”
沈馥看着沉默不语陆既明,弯腰将那柄刀捡起来。
两人面对面地站着,沈馥手上拿着那柄刀。陆既明目光落到他脸上,仿佛要看穿他内心似,他轻轻问道:“怎样?阿馥,你恨吗?”
沈馥时
章振鹭枪口在黑暗中随处瞄准,仿佛下秒就会开枪,将这片山头上人炸得尸骨无存。他说:“让你人沿山路原路下去,别往旁边乱踩,炸雷就不好。”
陆既明摆摆手,他带来几个人令行禁止,言不发就原路下去。他推推沈馥,低声说道:“你和他们起下去。”
沈馥有些意外,但他还没来得及走,章振鹭就不怀好意地说道:“他留下。”
陆既明把抓住沈馥手臂,冷冷道:“他留下干什?”
“按说做,不然让你们做对亡命鸳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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