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满意吗?”沈馥吐口气,平静地问道,“大少能答应要求吗?”
陆既明包扎伤口技术娴熟,纱布绕几圈,绑个漂亮结,看上去整齐又舒服。他把沈馥脚托在掌上,低头在脚踝上亲口,说道:“看你表现。”
沈馥表现机会马上就来。
陆既明要在陆公馆办宴会,广发请柬,城里有名中式西式厨子全都请来,提前天,早早地就布置上。沈馥脚上伤口还没好全,他走起路来还有点跛,扶着栏杆下楼时候小心翼翼。
他捡起陆既明扔在边宾客名录看,方媛方小姐名字赫然在列。
轻轻地将药水倾倒在纱布上,纱布压在伤口上。沈馥疼得差点大叫,咬住嘴唇才忍住,下意识就要缩回脚,陆既明攥住他脚踝,帮他清理伤口。
太痛,沈馥浑身都是冷汗,嘴唇咬得发白。
陆既明动作点都没放轻,纱布被染红。沈馥拼命忍着,盯着陆既明举动。
“除钱,你们没有别目吗?”陆既明突然问道。
因为不断袭来疼痛,沈馥反应好会儿才意识到陆既明这是在问话。他正要回答,陆既明又将沾湿药水纱布重重地摁在他伤口上,沈馥几乎疼得没法思考。幸好,他不曾撒谎,问题答案自然而然就出来。
平州是晋中腹地,即便四处兵乱,只要陆重山日不倒台,平州就依旧歌舞升平。军官富绅们日日歌舞升平,各种各样宴会都稀松平常。为招待留洋回来方媛,陆既明特意弄个洋气舞会。
客厅中间挂上晶莹水晶吊灯,桌椅都暂时收起,空出舞池。请来西洋乐队现场助兴,擦得蹭亮乐器早早地就在旁边摆好。
陆既明特意做身
“没有。”他咬着牙回答道。
伤口清理干净,陆既明开始给他包扎。因为失血,沈馥脚踝格外苍白,被陆既明手攥住,显得脆弱而无力。
直到这个时候,陆既明才勉强相信,沈家姐弟背后没有人指使。
前段时间,陆既明已经感觉到沈馥萌生退意,日日心神不定,他将沈馥忐忑全数看在眼里,只等着哪日沈馥真要逃,再顺势逮住。不料,有人传来书信,直言沈家姐弟是骗子,要在四月初三晚上乘船逃跑。
是谁传来消息,陆既明并不知道,所以在那日,他让秦雁把车缀在沈馥后面,开到城东码头,在车里看好会儿都没现身,就是为看到底是谁在帮沈氏姐弟弄到离开船票,又是谁通风报信,要借他手,除掉这俩姐弟。没想到,他们居然没成功上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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