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饭厅里,沈馥还裹着睡袍,正站在桌边折腾着些什。陆既明凑过去看,发现桌上摆几个碟子,里头有烤面包,还有黄油和几个煎
沈馥直没睡,他听着陆既明呼吸逐渐平稳,看着晨光熹微,听着鸟鸣啁啾。
他不过是个没有背景、没有靠山骗子而已,陆既明大费周章地拿捏他,定然是有用得着他地方。到现在,他已经完全不信陆既明是钟情于他。
比起情情爱爱,有利可图显然让人容易理解得多。
既然陆既明有用他地方,那他和沈令仪还有小阿暂时就是安全,而陆既明所图之事肯定不简单,说起来,陆既明定比他急,顾忌事情也比他多。
陆既明不急,他又何必急?
路无言,回到陆公馆。
“对。”陆既明突然说道。
沈馥警觉地看向他,看着他从车里摸出个油纸包,塞到自己手上。
“富春山居烟熏兔,咱们说好。”陆既明笑着说道。
沈馥心情复杂,就在几个小时前,他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来。他看着如既往嘻嘻哈哈没个正经陆既明,心里猜测着他意图。谁知道陆既明很沉得住气,恍如无事发生,絮絮叨叨讲着孟三家里奇石。
不就是看看谁比谁沉得住气吗?
沈馥想明白,趁天大亮前最后点时间,睡着。
陆既明伸着懒腰醒来时候,下意识摸旁边,被子里还有点余温,但没有人。他点儿都不着急,抓过椅背上搭着睡袍披上,也不系衣带,敞着怀出卧室,随口向仆佣问道:“沈少爷呢?”
仆佣回答道:“在楼下呢。沈少爷起个大早,说要试着做洋人西式早餐。”
陆既明挑挑眉,洗漱完慢慢悠悠地下楼。
陆既明横躺在沙发上,笑着骂道:“看他是被人骗,什云雾,屁都没见到个。听说还是花两个金条才换回来,肥羊也没他这肥”
沈馥就坐在他对面,时不知道该怎应对,既不知道陆既明现在想怎样,也不知道陆既明之后想怎样。他是被动,而且还有沈令仪和小阿捏在陆既明手上。
“亏得本就不是只为看石头,莺莺燕燕几个围着劝他,好歹没让孟三当时就把石头砸。”说到这里,好像怕沈馥吃醋似,陆既明又忙道,“也就是应个景,可没陪他块儿胡闹。”
与之前几日无异,陆既明洗漱入睡,仿佛在码头事情切都没有发生过。
沈馥心乱如麻,侧躺在床上,陆既明就睡在他身后,甚至睡前还在他耳朵上亲口,沉声说句“晚安”,静谧而温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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