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手握住沈馥手,委屈地说道:“疼得厉害。”
外是,这枚由秦雁射出子弹本来是应该打进沈馥脑袋里,这样,他既不用受罪,又有最正当理由和章振鹭反目成仇起来。
陆重山就是要看他们俩斗起来。
陆既明看着帐顶,冷冷笑,心想,前朝都覆灭这久,皇帝也被赶下台,陆重山反而真把自己当成“土皇帝”,搞起制衡这套来,这老不死。
又有人进来,是沈馥,秦雁跟在他后面,按照着陆既明意思,将他送过来。
陆既明装作刚醒样子,好整以暇地看向沈馥。沈馥脸上满是真心实意担心,坐在床沿上,仿佛怕碰疼似,轻轻地握住陆既明手,皱着眉头,问道:“疼吗?”
陆既明看着他,脑子里还记着在车上,开枪后,他看过来那眼。
那双桃花眼不再是多情,没有轻浮和柔煦笑,反而是如电如光,如寒芒似锐利,带着惊疑和探究,直直地刺到他身上。
那眼,看得陆既明很兴奋。
就像见到栓在树边护食恶犬,正等待他驯服。再说,驯服狗,好用地方还多着呢。
就这样,电光火石间,他改主意,挡住那颗子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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