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馥气鼓鼓,说道:“大少小心把戒指给吞,还得叫大夫来。”
陆既明摸出手帕,戒指包在里头,又揣回兜里。陆既明生怕沈馥还不够生气似,不住地朝他笑。
钻石戒指终究是没拿回来,沈馥回到家里,越想越气,堪称是赔夫人又折兵。嘴巴上总觉得湿漉漉,怎擦也擦不干净,越想越不自在,觉得自己仿佛是被轻薄似,没让陆既明白占便宜,点儿好都没捞着。
沈馥没想到是,他前脚回家,后脚陆既明礼就到。
来人是个着戎装高大男人,板眼,不够言笑。他说他是陆既明身边警卫兵,叫秦雁,代替陆既明送来个匣子。
来,拿在手上,沈馥要去接,陆既明手收抬避开,说道:“你打算如何谢?”
沈馥故作不解,说道:“身上也没什东西大少能看得上,不知如何谢才好。”
“没诚意。”
沈馥只能睁大眼睛作无辜可怜状,无话可说。陆既明坐在沙发上,看看那枚戒指,说句“自己来取”,将戒指衔在齿间,亮晶晶钻石就陷在上下两瓣薄唇中间。他摊开手扶着沙发靠背,挑眉看向沈馥,好像在等着看沈馥无计可施样子。
好家伙,沈馥心里忿忿地想,得让你知道舌头也不是吃素。
小阿充作仆童,将匣子拿进去摆在桌上,姐弟三人围着看。那是个螺钿匣子,巴掌大小,描金贴花,精致得很,看着都值钱。沈令仪去开匣子,匣子扣得紧,开匣子时使些力,匣子翻倒,撒桌子亮晶晶钻石。
沈馥只不过顿顿,然后就直接上前去,手撑着沙发靠背,低下头亲到陆既明嘴巴上,硬硬钻石硌在两个人唇上。沈馥咬牙,伸舌头要去把戒指挑过来。陆既明翻舌面,把戒指含到嘴巴里,沈馥把膝盖跪到沙发上,侧着头要去追那戒指。
这是沈馥第回和男人亲吻,没有尝到口脂甜香,反而尝到点烈酒味道。
沈馥舌头如蛇般钻到陆既明嘴巴里,陆既明闷哼声,沈馥越亲越深,却没找到戒指,反而和陆既明舌头纠缠上。个攻个守,不像是亲热,倒像是打起架来。
沈馥明显是低估陆既明,陆既明日日浸在风流窝里,嘴上功夫也练得不错,他伸手扣住沈馥后脖子,舌尖抵着沈馥舌尖,纠缠得啧啧有声。沈馥忙偃旗息鼓,退开来,往后踉跄几步,扶着立柜站住。
陆既明歪在沙发上,没个正形,两片薄唇湿漉漉,舌尖顶,挑眉笑,戒指还是衔在他唇间,钻石熠熠发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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