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醋老婆可不好哄,眼见为实,关绪百口莫辩,不论说什在蒋轻棠眼里都成狡辩。
如果在别会议室,还有监控录像为证,偏顶层会议室保密措施到位,个摄像头都没装。
“骗人!”蒋轻棠果然不信她,“好端端让她教你削兔子苹果做什?关姐姐就是觉得人家姐姐长得好看!编出这个蹩脚理由来,傻子才信。”
“还能做什?”关绪苦笑,长叹声,“当然是为哄你这个小傻子开心。”
关绪从前二十来岁时候都没学过这些小女生花样,早已过而立之年,低声下气地跟自己秘书学习怎用苹果切兔子,笨手笨脚,能为什?除给比自己小十五岁妻子多点新鲜感之外?
蒋轻棠眼睛迅速瞪得浑圆,对关绪怒目而视,“你血口喷人!明明是你!骗说工作,结果背着在公司里就对别女人那样,还反过来指责!”
“对别女人哪样?”关绪大呼冤枉,“什也没干!”
“胡说!”蒋轻棠表情悲愤,“你都拉着人家手快抱在起!还想再干什?”
关绪这回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
她是个对别人追求比较迟钝人,要不也不会同床共枕老婆从结婚第天起就喜欢自己,而她非纠结大半年时间才闹明白,上个因为投怀送抱被她赶出公司人,实在是追求得太过明晃晃,明示暗示关绪都像个绝缘体样接收不到,最后破釜沉舟,脱衣服往关绪床上爬,才吓得关绪从此不敢招单身未婚秘书,男女都不行。
蒋轻棠会有越来越多同龄人朋友,年轻人世界总是新奇有趣,就像这个平安夜,她们二十岁左右小年轻之间互送苹果已经好几年,而关绪刚知道原来津岭城有平安夜送苹果新传统。
蒋轻棠错愕之下,胸中堵着怨气消散个干二净,“关姐
沈文念在公司七年,直规规矩矩,关绪怎可能发现她心怀不轨?哪想到这倒霉,沈文念第次做得出格,就被蒋轻棠撞个正着,关绪连开口解释机会都没有。
“小棠,真没……”
“关姐姐最会花言巧语,不想听。”蒋轻棠在气头上,大脑充血,懒得细心分辨关绪话里真假,说出话来口不择言,“你俩抱块儿,都看到!”
“……那是因为想让她教削刚才那个兔子形状苹果。”关绪无力地解释。
她从前直惋惜蒋轻棠不够娇纵,太乖,什都压在心里,受委屈也不说,这回是尝到蒋轻棠蛮不讲理闹腾,方面欣慰,方面也是真头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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