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停车场干嘛？”丛玉不解。
“
开车来
。”
“你居然有驾照？”丛玉惊
，“什
时候考？也想在津岭考驾照，津岭驾照难不难考啊？听说科目二很多人过不是不是？路考难不难？”
“不知道，考早，忘。”
“……你这记性属金鱼？扭脸忘。”
“呃……”丛玉愣
秒，随口瞎编，“她们都回去。”
“你逛商场什都不买？干逛？”卫忻瞥眼她，两手空空，扯谎也不知扯匀。
丛玉被揭穿，也不尴尬，照样嬉皮笑脸，“这不是担心你，所以让棠棠给发你们定位？狗咬吕洞宾，不识好人心。”
丛玉不语。
“被棠棠拒绝吧？”丛玉手臂搭上她肩，幸灾乐祸，“就知道你得被拒绝，棠棠和关姐姐感情那像假吗？你瞅瞅棠棠每天接到关姐姐电话时那高兴劲儿，恨不得乐得跳起来，个电话粥煲两三个小时都说不完，就你还想插足呢？天涯何处无芳草，你说你挺好小姑娘，干嘛非得跟棠棠较劲啊，怎，不当第三者插足别人婚姻你心里不舒服是吧？”
和关绪婚姻不是真，那现在，蒋轻棠亲手把这点念想堵死，希望火苗彻底熄灭，这回是真什念想都没有。
心痛是肯定，没有想象中那痛，钝痛，喘不上气，还有点闷。
商场里空调开确实大，卫忻穿着外套，还有点冷。
她把颈子向后搭在公共长椅椅背上，手臂盖住眼睛，眼泪全浸透在袖子里，没有掉下来被别人笑话。
“哟，您个人坐在这装颓废青年呢？”不知过多久，卫忻被人踢脚。
“
“关你屁事。”卫忻冷笑着怼。
“是不关事，可谁让是个热心肠呢？”丛玉笑嘻嘻，把她拉起来，“军训个月，难得放假，你就打算在这干耗着？走，跟打球去，好长时间没过过球瘾。”
“打什球？拍皮球啊？”卫忻嘲讽她。
“滚你-妈蛋！”丛玉边骂边踹，“看不起谁呢？看今天不把你打趴下不可。”
两人骂骂咧咧进电梯，丛玉按楼，卫忻又按负二。
她手臂使劲在眼眶里按按，吸干里头水分，放下来，向声源看去，眼珠是红。
看到丛玉。
“你来干嘛。”卫忻淡淡地问，带着鼻音。
“和朋友逛商场，恰巧路过，谁知正好碰到你在这。”丛玉在她身边坐下，左顾右盼，“咦，你不是和棠棠约饭？怎就你个？棠棠人呢？”
“走。”卫忻闷声说，反问：“你朋友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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