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忍得太辛苦。
晚怎够。
又有些懊悔,说,给蒋轻棠留个快乐、完美、挑不出错来体验,明明应该点到即止,让她舒服,结果最后没忍住,直接让她半昏半睡过去。
不知道以后蒋轻棠会不会对这事产生心理阴影,再也不想做第二次。
不过……
……
关绪总算餍足,勾着狐狸似唇,眉梢眼角流露风情,把蒋轻棠洗干净,大浴巾裹,抱回床上。
主卧床单湿透,不能睡人,关绪直接把蒋轻棠抱到次卧。
蒋轻棠沾被子,直接滚两圈,把自己钻进去,侧卧,双手虚握成小拳,水嘟嘟嘴唇微微张开,轻缓地呼吸,像个婴儿似。
蒋轻棠粉色嘴唇已经又红又肿,那是关绪兑现诺言。
太快,撞着胸膛,她掌心不稳,手指也不那灵活,领口那颗扣子,努力半天也没解开。
蒋轻棠睁大着漆黑眼珠子,看着眼前这个人,心里也像揣窝小兔子,跳得心慌,长久期待终于要来临,竟生出点事到临头胆怯,舔舔嘴唇,珍珠样眼眸映着关绪模样,波光闪闪。
……
后来事蒋轻棠已经晕乎,只记得关绪仿佛被按开某个隐秘开关,个晚上带着她翻来覆去弄,蒋轻棠由期待到害怕,最后连害怕力气都没,两只眼睛泪汪汪,关绪舌尖勾,全进肚里,她身体软成滩泥,任由关绪捏圆搓扁。
“不要。”蒋轻棠无意识地嘤咛,眼睛都睁不开。
关绪转念想,颗心总算前所未有地安定下来。
她从被子里露过来点脖颈,上头还有深红色痕迹,也是关绪留下。
关绪随便披件浴袍,不在乎地系,坐在床边,捞起蒋轻棠手,浅浅地吻。
蒋轻棠身体还没有缓过来,轻轻地颤抖,梦里又说:“关姐姐……饶饶吧……”
嘤嘤哭腔甜音。
关绪听喉咙紧,觉得刚才那番折腾,好像半点也没缓解自己干渴,还想再要。
关绪笑得胸口震动,连带着蒋轻棠也被震得耳窝发麻,只听她说:“小棠乖,再次,最后次。”
……
她像个渴水旅人,好不容易碰到汪汩汩往外冒泉眼,泉水是清甜,下子滋润她干渴三十年身心,她贪婪地享受滋味甘美、源源不断清甜泉水,非把这汪漂亮动人泉眼饮干不可。
……
蒋轻棠到后来也不知是累得睡过去还是晕过去,口里喃喃全是不要,半阖着眼被关绪抱去洗澡,在放满水浴、缸里又被关绪好好疼爱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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