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!”蒋轻棠点头,生怕她不信,“所有人都盼着你回来!巧巧,你就别生气,以前做让你不爽事,给你道歉,你赶紧回来吧,好?”
宋巧巧自己心中当然想回津岭念书,她父母早就离婚,父亲不管她,对她最低要求就是定得拿个津岭大学毕业证,好让她替宋家攀龙附凤,宋巧巧如果被津岭大学退学,就是给她父亲脸上蒙层巨大耻辱,所以她不敢回去,也不敢把退学事告诉她父亲。
宋巧巧这段时间都住在郑睿明那里,郑睿明就是个变态,有很多常人根本无法接受爱好,宋巧巧被他折磨得快疯,每次问他什时候帮自己解决上学问题,他都言辞闪烁,要是还需要时间,要是关绪又施压。
宋巧巧怎会不知道这人什德性,他把她当驴耍呢。
“你假惺惺地装什好人!”宋巧巧回过神来,不信,更掐深蒋轻棠肩膀,“要不是你怂恿关绪,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!现在说想
郑睿明送给她。
蒋轻棠注意到却是她摆弄耳环时袖子滑下来,露出来那截手腕。
上面深浅不交错伤口,看起来像勒出来,又有几条割裂伤,触目惊心。
蒋轻棠第时间就联想到郑睿明,暗骂句畜生,对宋巧巧也有几分同情。
“还有这项链。”宋巧巧依然沉浸在自己世界里,“去年南非出产最大颗钻石,你有?”
蒋轻棠目睹宋巧巧脸上癫狂,只觉得她已经被折磨疯。
“巧巧,班上同学都很想你,不如咱们块回去,让同学们也看看你耳环和项链,你看怎样?”蒋轻棠趁着宋巧巧沉溺在自己珠宝首饰构筑世界里,已经挪到距离门口不到二十公分位置,准备找机会随时逃出去。
“你还有脸提!”宋巧巧面目突然狰狞,冲上前去抓住蒋轻棠肩膀,眦目欲裂,凶相毕露,“都是你害得有家不能回,有书不能念!还见什同学?他们恐怕早就被你收买吧?你跟他们怎诋毁?说被包、养,被人玩?还是被人像狗样丢弃啊?”
蒋轻棠肩膀骨都快被她捏碎,皱着眉,依然强作镇定地安抚宋巧巧怒气,“没有,巧巧,什都没说过,不知道你近况,怎能跟同学们瞎说呢,你说是不是?大家想你都是真,昨天们还说呢,说巧巧什时候能回来就好,还说你是系里最会穿衣打扮,戴耳环、项链个赛个漂亮,你不来,大家连饱眼福机会都没有。”
“她们真这说?”宋巧巧狐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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