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……
可是必须得给关姐姐点苦头尝尝,让她知道,不能随随便便怀疑自己真心!
怎惩罚呢?
“罚跪键盘,行?”关绪蹭过去
蒋轻棠成功捉弄关绪次,又套出她藏在心里从来不敢说真心话,满足又骄傲,把散落地衣服捡起来,件件地叠进行李箱里,脸上笑容不断扩大,最后笑得见牙不见眼,在地毯上打滚,“原来关姐姐这好骗。”
她好像发现什新奇有趣东西,乐不可支,关绪格格磨牙,想惩罚下这个恶作剧小坏蛋,把她按在柔软羊毛地毯上,亲得蒋轻棠喘不过气来。
“不许……不许……”蒋轻棠推着关绪肩膀,在她密集亲吻间隙里寻找说话机会,“……不许亲!”
关绪委屈地停下动作,蒋轻棠终于把把她推开。
“为什?”关绪瘪着嘴,像只被主人训斥大型动物。
“就是笨蛋。”
“伤害小棠。”
她这句句,死皮赖脸,蒋轻棠后来也骂不下去,抓着她衣服哭,哭痛快,抽着鼻子,才对关绪说:“谁说要走?”
“你不走?”关绪又愣。
“压根就没打算走。”蒋轻棠破涕为笑,“是关姐姐自己太笨,被骗吧。”
绪生平不求人,第次开口,就是为蒋轻棠不离开。
于是蒋轻棠又哭。
也不知道第几次唾弃自己,这爱哭,情到浓时就控制不住,眼泪自个儿往下掉,擦都擦不干净。
“笨蛋。”
“笨蛋关姐姐。”
“关姐姐害那难过,要处罚关姐姐!罚你……罚你……”蒋轻棠想半天,说:“罚你个晚上不许亲!”
“那晚上可以起睡?”关绪眉毛扬起来。
“也不行!”
关绪笑,“小棠,你这是罚,还是在罚你自己。”
蒋轻棠下子苦恼起来,细眉皱得深深,关姐姐这话说得有道理啊……
“那你收拾行李干什?”关绪指着躺在地上行李箱。
“下午检查邮箱时候,发现津岭大学发入学通知,说是明天报道以后就要开始为期个月军训,军训期间必须住校,所以得收拾行李。”
关绪呆呆,“合着晚上白担心?”
蒋轻棠笑得眼睛弯起来,“谁让关姐姐不问。”
关绪颗心落回肚子里,火热,情不自禁又搂住蒋轻棠,“不走就好,不走就好……”
“大笨蛋。”
“连喜欢你都不知道。”
关绪听着蒋轻棠带哭腔控诉,心底涌起丝丝甜,不住地附和。
“对。”
“没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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