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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轻棠哭个下午,她攒好久眼泪,这个下午全哭出去,心里畅快,身体有点吃不消,两个眼睛肿得像核桃,嘴唇干裂,嗓子很疼,脑袋也哭得缺氧,晕乎乎,缩在关绪怀里不想动窝。
关绪房间,采光很好,午后阳光正照在沙发上,两人在沙发里偎着晒太阳。
单人沙发,关绪坐在沙发上,蒋轻棠坐在关绪身上,后心抵着关绪胸口,掰着关绪手指,就像小朋友终于得到自己心仪已久玩具,爱不释手。
她把自己手放在关绪掌心里比比,比关绪手指短截。
蒋轻棠泪,压在关绪怀里,全浸在她白衬衫上,晕开大片,贴着心窝,会儿烫得哆嗦,会儿冷得发抖。
关绪咬着牙,眼眶有点热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蒋轻棠埋在她怀里,边哭,也边道歉,“不该……不该哭……”
“为什不该哭?”
“阿令姐姐说……要给关姐姐……安全感……可是没用……”蒋轻棠哭,就止不住,嗓子里呜咽,细细,哭得关绪舌根都木。
关绪眼中模样,好像大千世界,关绪眼里能装进去,只有个她,她看着关绪眼中自己,心里雀跃飞上来,到嗓子眼,嘴角不知不觉地就绽开,漂亮极。
瘦瘦小小,站得近,仰得脖子酸也舍不得移开眼睛,只皱皱眉头,忽然关绪声影就覆到眼前来,蒋轻棠眼睛瞪大,发愣时候,已经被关绪牢牢拥入怀中。
单薄身体嵌在关绪臂弯里,就像两个拆开又装在起零件,严密又不可分割。
蒋轻棠嘴唇哆嗦,慢慢地、不可置信地抬起手,轻悄胆怯,攀上关绪后肩。
肩胛骨形状在手掌下涌动,沉稳有力心跳,震得掌心发麻。
蒋轻棠有点自卑,好像跟关姐姐比起来,自己不管什都是小小,就连
“听她胡扯。”关绪低头,咬住蒋轻棠耳朵,“小棠在身边,想哭就哭,想笑就笑,用不着忍着。”
新婚简令,此刻勾在罗慕肩膀上,突然打个喷嚏。
“感冒?”罗慕问。
“没有。”简令揉揉鼻子,“大概谁在想吧。”
罗慕危险地眯起眼,捏着简令下巴,咬上去,“除,谁敢想你……”
心热得沸腾。
关绪把她嵌进身体,手掌抚在她脑后,半晌,对着她耳朵说句话。
“对不起。”
这句,蒋轻棠十五年等待都值,忍半日情绪又使劲憋憋,终究没忍住,泪如泉涌。
关绪扣着她脑后,把她往自己胸口压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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