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您说
，您哪回吩咐事
没记住啊？是那没记性人
？”保姆把自己头天晚上拟好菜谱拿给关爷爷看，“您瞧瞧，这是今天中午和晚上菜单，满意
吧？”
关爷爷从口袋里掏出自己老花镜戴上，仔仔细细看
遍菜单，又让保姆加两道菜，“都是海鲜太寒凉，小棠身体不好，吃这多海鲜非得闹肚子不可，这个螃蟹就不要，对，上回她来，你做那个豉油蒸鸡和火腿炖豆腐，小棠挺喜欢吃，你再给她做次，还有……”
老头又开始唠叨起来，被保姆笑着打断，“知道，老爷子，你对小棠怎比对阿绪上心多啊？不知道还以为小棠才是您孙女呢。”
“你这叫什话？”老头子气鼓鼓道，“小棠阿绪不都样？都是好孙女，再说小棠身体弱，年纪又
想起她第次见到蒋轻棠时，蒋家人都管她叫小哑巴，蒋轻棠磕磕巴巴地开口，唯唯诺诺细语，连句大声话都不敢说。
蒋轻棠自己倒没什，她自觉这多年在蒋家没人打扰乐得自在，可这件事却成关绪心里个口子，不能细想，想回疼回。
蒋轻棠不懂关绪心理，看她眉头皱得很深，担忧地问她是不是头疼，漂亮瞳孔里倒映着关绪脸，看得关绪心窝软，放松眉头，揉着她脑袋说自己没事。
此时蒋轻棠已经在关绪面前很放得开，关绪掌心刚触到她发顶，她就得寸进尺地连整个人都偎进关绪怀里，头枕着她肩膀，亲昵地蹭蹭，柔软细发扫着关绪脖子，磨人心痒。
关绪捏着她耳垂笑话她，说现在黏人成这样，以后要是离自己该怎办。
蒋轻棠十分不解地抬起头来，“为什要离开关姐姐。”在她心里，关绪已经是她妻子，生同衾，死同穴，她们俩该永远不分开才对，实在不知关绪这没头没脑句从何而来。
关绪垂着眼，瞥见她脖子上挂那条细金属链子，没有再把话题接下去。
……
最近关爷爷迷上海钓，前段时间出海，钓不少好货回来，全放冰柜里冻着，听说关绪和蒋轻棠要过来，喜出望外，头天晚上就叮嘱保姆，把自己钓到大鱼弄几条好来，好好给两个孙女做顿好吃，第二天早上怕保姆没记性，又不放心地叮嘱遍，保姆笑话他：“老爷子，昨晚你刚跟交代，这还没过十个小时呢，怎又说遍？莫非您老年纪大老糊涂不成？”
“哼，记性好着呢！”老爷子吹胡子瞪眼，“是怕你忙忙叨叨就忘跟你说话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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