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那些淌过手指再滴落地面水珠,他沉默着没有动,直到旁边路过女生好心给他张纸巾,他才回过神,点头向对方道谢。
站在最高处俯瞰四面环绕巍峨群山,他拿出手机拍张,发到陆喆Whatsapp上。
记得很久以前,陆喆曾提起过来北京玩经历,那时候他们都还在读书,天南地北地瞎聊彼此去过哪里玩。现在过这多年,李致只依稀记得陆喆提过长城故宫,颐和园以及清华园这些知名地方。
逛故宫时,他行走在红墙灰瓦间,路过座座被岁月洗礼宫殿楼宇。拍到好看照片会发给陆喆,可惜发出去每张都显示未读。
在颐和园游湖那个下午,他拍到著名夕阳余晖穿过十七孔桥画面。站在柳岸边,透骨寒风阵阵往人身上扑,他把手放回大衣口袋里,宽大口袋仿佛不是为个人设计,内里空荡荡,聚不拢丝温度。
谢延还从没见过他因为个人而乱阵脚,在个没有意义地方浪费时间做无用功等待。
晚上和几个部门经理开完视频会议,李致合上笔记本电脑,问谢延找得怎样。
“老葛有消息会马上通知,”谢延收拾着桌上文件和纸笔,想想还是补充道,“不过李总,如果陆总有心避开们不定酒店话,们也没办法查到他行踪,总不能直在这里耗着吧?”
“中楷那边有很多事都需要您亲自去处理,还有流浮第二次展览两位合作方也已经到,傍晚海悦接待他们入住酒店,但是之前都是陆总去沟通,海悦说很多细节她并不清楚,只能硬着头皮先顶上。”
李致听着谢延说这些工作上问题,以往这些麻烦事传到他耳朵里,大脑都会习惯性地过滤分析,拿出最优解方案来。现在许是累过头,他竟然靠在沙发靠垫上没反应。
在金色光辉逐渐消失后,身体里最后点余温也像被沉落地面斜
见他闭着眼睛不说话,谢延只好拿起东西先回房。
等门关上,李致用北京号码打陆喆电话,听到还是那句粤语“您所拨打电话已关机。”
接下来两天,李致除忙公事,也会出去到处看看,希望能在景点碰到陆喆。
这做无异于大海捞针,但总好过只能待在酒店里等。
登八达岭长城那会儿,他在熙熙攘攘人群里慢慢走到北八楼。路上来,身边有数不清互相搀扶鼓励情侣们,他个人走着,沿途呼啸风吹得脸都僵硬,最渴时候他买瓶矿泉水,却在用力拧开后被冰凉水洒满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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