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致将酒杯往身体这边挪
点，舒丹却没反应过来，瓶口往前倾斜，酒撒到李致
裤子上。
“对不起李总！
不是故意。”舒丹面色惊慌，抽出纸巾要给李致擦拭，李致正想说自己来，有只手就拿走纸巾，直接按在他大腿内侧。
李致抬头看，陆喆不知道什
时候进来，对上自己视线后，陆喆神色冷淡，语气也听不出情绪。
“来。”
他在李致另侧坐下，掰过李致左腿，手上纸巾路往上，摁在李致腿根处。
“李总，叫舒丹。”
她声音也很好听，似块柔软丝巾拂过耳畔。
李致端起自己酒杯和她碰碰，舒丹仰头就喝完，倒杯继续敬酒。
看她又口喝完，还想再倒第三杯，李致提醒道：“这红酒度数高，喝这快很容易醉。”
舒丹这才停下来，红艳唇瓣被酒精浸润，她捏着腿上小包肩带，好像没找到话题，不喝酒就这干坐着。
李致眉头隐隐动，从小到大默契让他感觉到陆喆生气，否则不会这用力地按自己，可他又不能在这里问陆喆怎突然生气，只好拉住陆喆手腕道：“自己来。”
“帮你。”陆喆还是不肯放，压着他腿根力道又加重，甚至更往里移几分。
李致表情不对，放在陆喆身侧手掌用力握紧，不得不靠到陆喆耳畔提醒。
“你压到那，别闹。”
李致还是第次在酒桌上遇到这生涩反应，端详片刻，发觉舒丹五官看着有点小，问道：“你成年？”
“18，”似乎怕李致不信，舒丹解释道，“再过四个月就19。”
“在读书？”李致问。
“没有，”舒丹微微低着头，额前刘海挡住部分五官，“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，上个月出来找工作。”
生意谈多，李致见过不少像舒丹这种背景女孩，他喝口红酒，刚打算放下就看到舒丹端着酒瓶要给他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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