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你嘴巴叼,加什你都能吃出来。”
听着池子里哗哗流水声,李致低头吃面,果然是久违熟悉味
李致被他挽着胳膊走到外面,听完笑,松开手在他脑袋上揉把:“你还真是如既往地心细,谢延在你面前都显得粗心。”
谢延是李致最信任助理,跟在身边好几年,无论公事私事方面都做得无可挑剔。
陆喆没拨开那只搞乱他发型手:“那你干脆考虑聘得,反正现在毕业还没找工作。”
走到洗手间,李致在关门前说道:“可不敢奴役陆局宝贝孙子。”
陆喆双手抱臂,无奈地笑着摇头。趁李致洗漱间隙,他把卧室灯换成暖色灯泡,房间仿佛添层柔光滤镜,有几分暧昧气息。看着那张床,他想起早上事。
打开家门,陆喆发现客厅黑漆漆片,就连卧室方向都没有灯。
医生叮嘱过,开头几天李致尽量不要直视灯光,家里光线也最好昏暗些。陆喆拿来把凳子,将客厅和厨房比较明亮灯泡都换成瓦数低些,再回到厨房洗手煮面。
他已经有很久都没有给李致煮过泡面,比起早上那碗,现在这碗用料更丰富,除午餐肉和两只煎到刚刚好太阳蛋之外,还加瑶柱调鲜味。
将煮好面起锅,他脱下围裙,打开卧室门叫人。
李致应该是很累,睡得很沉,摇好几下才有反应。
只要李致继续住在这里,早上那种状况很可能会直发生,其实他应该要跟那人保持距离才对,至少不能同床共枕。
可是真要做到又很难,他已经保持太久距离,所以即便只是短暂相处,他也希望李致可以多依赖他些,他可以悄悄地放纵些。
洗漱完出来时,李致看到餐桌上只有碗面,便问道:“你吃过?”
“嗯,”陆喆正在厨房里收拾,“傍晚去妈那趟,陪他们吃完晚饭才搬过来。”
李致在桌边坐下,拿起筷子搅搅面,食物香气直入肺腑。他笑着喝口汤,说:“你放瑶柱吧?”
“眼睛有难受吗?”陆喆看着他问道。
李致右边瞳孔戴着角膜绷带镜,要连续戴三周不能拿掉,开始是有点难适应。
“还好。”李致掀开被子下床,由于陆喆没有开卧室灯,他看不清床边拖鞋,要伸手开灯时被陆喆阻止:“别开,等等把卧室灯泡换下再开,你先去洗漱吧。”
李致问:“为什要换灯泡?”
陆喆扶他起来,顺便把眼镜递给他:“医生不是说你暂时不要接触太强光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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