狭小
空间将紧张气氛无限压缩，沉默和凝重
时间满溢开来，车内温暖和车外寒风仿佛是两个世界。
阮南手指又在方向盘上敲
两下：“
记得那次去你家时候，你在大腿上贴个创可贴，当时问过你，你说是受伤。”
“还记得你在脚上纹Gypsophila时候曾经说过，纹，就忘不掉。”
“秦居然，你是不是能很轻松地说喜欢个人啊？无论男女？”
“或者说，连你和这样，也是你想办法让樊川对你心动个环节？”
又是片哄笑，阮南也微微勾下嘴角没说什
。
11月下旬天气已经格外冷，几个人在外面站小会儿就鼻头发红，秦居然上车，阮南打开空调，没有直接发动车子，从镜子里看眼秦居然，像是在等待她选择。
秦居然今天出来没带换洗内衣，想下还是道：“今天先回宿舍吧。”
两人路上又随意聊几句关于刚才饭局事。阮南说没想到周子清什时候对她没有敌意，秦居然就把那天事儿原原本本给阮南讲遍。
“他那时候怕你担心，就让先别说。”
她声音明明就是从旁边传来，秦居然却从里面听出几分飘忽。阮南开始看着她，说到最后句时候已经把头偏过去，像是刻意躲藏在光后面，不想出来。
秦居然抿下唇，没有接话，伸手从包里翻翻拿出把随身携带小手工刀，阮南见她拿出刀，瞬间直起身子，秦居然动作利索地解开风衣撩起裙子，在那条本来就不厚丝袜上划。
丝袜开洞，秦居然伸手用力撕，露出之前大腿上贴创可贴位置。
并没有什纹身，只有个淡淡地有些发红痕迹。
“那天你在纹身店遇到，本来就是要去洗掉。那天贴创可贴，就是因为害怕你看到不舒服。国庆你走后第二天，就在A市洗掉。”
车子直开到秦居然宿舍楼下空地。保时捷空调系统自然不用质疑，没会儿就把身上熏得暖暖，秦居然本来就喝酒，再加上车内温度升高，两个脸红扑扑。
阮南停下车，转头看眼秦居然：“你好像很坦诚？”
“不是吗？”秦居然反问。
阮南转过头，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几下，车内气氛顿时沉静下来，过几秒钟后，阮南问：“那秦发财呢？”
秦居然愣，像是意识到她已经知道，又像是没想到阮南会说出来。她身子靠在座椅上，光正好照不到她脸上表情，秦居然声音有些沙哑：“你都听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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